這話石三自顧自的在椅子上坐下,剛才茶棚的老者端上來的茶水這個時候已經涼了下來,石三渾不在意的端起茶杯一飲而盡看著對麵的陳果夫等人,嘴角帶著淡淡的笑。
要是之前的時候石三絕對不會這做,但是看到那中年人腳上的一雙綠雲靴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這一次自己徹底的是安全了,但是對麵的那幾個人恐怕好日子到頭了……
陳果夫聽到石三的話微微一愣,錦衣緹騎拿人需要駕帖,全下的人怕是都知道這件事。但是要真正見到過駕帖的人,怕是這些人不是在詔獄就是在牢,世間人想要見到駕帖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駕帖難道也是你隨便看的嗎?識相的話趕緊跟咱們走,要是……”
陳敢夫在一邊急忙製止住話的蔡何上:
“剛才明明就是你已經將駕帖撕毀,又拔出凶器意圖反抗,到了現在又在跟咱們要駕帖,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啦!”
著陳敢夫沒有理會站在自己前麵的陳果夫,晃動身形手的長刀就朝著石三的前胸刺來。
“拿下!”
誰知道這個時候那中年人突然發出一聲暴喝。隨即就看到那些原本坐在桌邊的人突然竄起兩個人,身形之快隻是叫人看到了兩道殘影,等到塵埃落定之後才發現那陳敢夫的脖頸上已經被駕上了一柄長刀,而原本他手的長刀這個時候確實被一名漢子拿在手。
“你……你……”
陳敢夫臉色煞白萬萬沒有想到這兩個人的功夫竟然遠遠在自己之上,還沒等到明白是怎回事就已經被人奪了長刀還架在自己脖子上。
“藤甲兵?!”
那原本坐在桌子邊上的中年人這個時候饒有興趣的走到陳敢夫跟前打量了一番之後道:
“既然自己是藤甲兵,那為什還要假冒是錦衣緹騎的人?”
陳敢夫微微一愣,根本沒有想到對方竟然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出身,隻是瞪大了吃驚的眼睛看著那中年人一句話也不出來。
“殺!”
站在後麵的陳果夫口中猛然喊道,隨即手的長刀化作一道殘影朝著那中年人刺來,身後的孫俊、方白也是欺身而上護在陳果夫左右衝了上來。
“哼!自不量力!”
中年人輕輕哼了一聲轉過頭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石三:
“這位兄弟年紀就有如此的定力實在是叫某家佩服。”
他的話音剛落就看到已經衝上來的陳果夫孫俊、蔡何上、方白等人已經和那些原本坐在椅子上的人纏鬥在一處。
“有大人在這,賊人是不會把在下怎樣的。”
石三起身朝著這中年男子拱拱手道。
“你是何時看出某家的身份的?”
中年男子眼中閃過一絲精芒,自己這一次的差事可以是絕密,即便是在帝京城也很少有人知道。而自己對方宣城則是閉關。所以一路上都是普通人的打扮,為的就要避開各路人馬的探查。但是誰想到眼前隻不過就是一個不到弱冠之年的少年就輕易而舉的看出了自己的身份。
石三微微一笑指了指他腳上的靴子:
“大人怕是在前麵的馳道上遇到了泥水濕了鞋子,才會換上這官靴的吧?”
中年男子微微一愣,低頭看了看自己腳上的靴子隨即笑了。石三的一點不錯,剛開始下雨的時候他並沒有在意,心中焦急也隻是在催促眾人及早的趕路,但走到前麵的時候卻是遇上了洪水,可身上卻一時也找不到換洗的衣物,隻好先將腳上的靴子換上。
這件事根本不會有人在意,但是沒想到對方一個區區少年僅僅是從自己腳上的靴子就知道自己一定是官方的人。雖然不知道對方對於自己到底知道多少,但是心還是微微一動。
“在下隻不過就是一名趕路的行人,今要不是被大人所救,怕早就已經被歹人殺害了。”
這個時候原本還十分凶悍的衝上來的陳果夫等人已經被打倒在地上了,明晃晃的刀劍橫七豎八的架在脖子上。那個叫方白的大概是腿上受了傷,鮮紅的血跡洇濕了地麵。
“吧,你們到底是什人?為什要假冒咱們緹騎衙門的人?”
中年男子轉過身看著被按倒在地上的五個人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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