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變態似乎看透了我的想法。她冷笑一聲，帶著幾分不屑的道。

    “陳齊飛，我還以為你不怕地不怕呢。原來你也怕死啊……”

    對於老變態的嘲諷我淡然一笑，根本就沒當做一回事。我坐到她對麵的沙發上，看著她。

    “吧，找我來想談什”

    老變態端著酒杯，把剩餘的半杯酒一飲而盡。她斜了我一眼，挪動下她臃腫的身子，歎息一聲。

    “想和你聊聊一青公司，你對一青難道沒興趣嗎”

    我沒回答她。摸出一支煙點燃，等她繼續。老變態又把酒杯倒滿，喝了一口，繼續道。

    “一青公司的今的下場我早就想到了。我隻是沒想到一青會敗在你手……”

    我冷笑下，反問她。

    “難道一定得敗在歐陽集團的手，你才覺得正常”

    老變態沒理會我的問題，她似乎是自言自語的。

    “其實一青早晚會敗在自己人的手上。我明和你吧，一青公司早就是內鬥不斷。我和我哥哥屬於一派，而宋青山和宋奕屬於一派……”

    老變態的話我信，我馬上追問她。

    “那背後的老板呢”

    老變態喝了口酒，慢慢道。

    “你別著急。聽我慢慢給你聽。我今找你來，是要把一青公司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

    我有些奇怪，老變態怎會在這個時候，要把一青公司內部的事情都告訴我。但我也沒問，聽她繼續。

    “一青公司幕後的老板之一就是你的姥姥，鄭金鳳。最開始一青公司成立之時，我和哥哥並不知道販毒和製假鈔的事情。我們不缺錢，犯不上做這些事情。當我和哥哥知宋家父子做這些時，本想反對。但卻得到了你姥姥鄭金鳳的強烈反對。你姥姥當年對我哥哥有恩。我哥哥才勉強答應……”

    老變態的話我倒是相信。因為每次追查販毒和假鈔，最後都是宋家父子出麵。老變態從來沒出現過。

    老變態又道。

    “我哥哥之所以能坐到副市長的職位。最開始的時候，都是你姥姥支持的。每到關鍵時候，她幫忙找人，出錢出力。才一步步把我哥哥推到了現在的位置……”

    在我的印象，姥姥不過是個中醫大夫，她怎可能有那多錢幫助趙副市長呢要知道，從一個普通的公務員，到一個副廳級的副市長。這要經過好多台階的。

    我馬上問。

    “我姥姥哪來那多錢”

    老變態冷笑下。

    “看來你是真不了解你姥姥啊。不你陳家當年和歐陽武決裂時，你爺爺就已經是個不折不扣的富翁了。就是你姥姥當年就有私心，在和歐陽家決裂之前，她就開始布控自己的關係網。她應該是早就料到，早晚會和歐陽武決裂的……”

    我越聽心越涼。我沒想到姥姥居然隱藏的這深。我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