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一愣，接著笑的問我。

    “一青公司已經被你子給搞垮了，還有什聊的呢”

    我笑下。我現在並不想問什強子，宋奕之類的。因為那些事情我早就知道了答案。我問她，她也不會和我實話。還是找些冠冕堂皇的話來搪塞我。我倒不如問點真正的東西。

    我直接道。

    “姥姥，一青公司的假鈔和毒品，你都參與了吧”

    姥姥一下笑了，她搖頭。

    “你姥姥我是老了，但我不糊塗。那些事我怎可能做呢那些事都是姓趙的，和宋青山一起搞的。我根本就不知道……”

    姥姥話一出口，我已經知道，今的談話沒必要再進行下去了。因為後麵，她還是不會和我實話的。

    姥姥似乎也看出了我的情緒不對。她馬上又。

    “齊飛，現在你知道歐陽老狗是什人了。咱們祖孫倆聯手，一起搞垮歐陽家。這回你可要聽姥姥的話了，不能再像上次那任性……”

    我衝姥姥笑了下，我自己都知道，我這笑是硬擠出來的。我點點頭。

    “姥姥，這回你是留在青市，還是繼續走呢”

    姥姥見我同意了，她顯得挺高興。立刻回答我。

    “我現在還不能在青市。但你有事，可以直接打我以前那個電話。這回我二十四時開機。你有困難，隨時給我打……”

    我點了點頭，站起身來，衝姥姥。

    “那就這樣吧！我怕回去晚了，我那些兄弟擔心！”

    完，我轉身就走。剛到門口時，就聽姥姥在身後喊了我一聲。

    “齊飛……”

    我立刻站住了。姥姥又道。

    “你要記得。無論姥姥做什，都是為你好！你應該知道，姥姥這大歲數了。還能活幾年以後姥姥的一切都是你的……”

    我聽著，鼻子一酸。眼淚險些流下來。如果是在以前，哪怕是一年前。姥姥這話我都深信不疑。可現在，我早已心如磐石。但我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了一聲。

    其實我最想知道的是關於我父母的消息，不過我也明白，問了她也不會。還是故弄玄虛那一套，我幹脆什都不問了。

    出門時，丁大河正站在車前抽著煙。我倆對視一眼，誰都沒話。走出胡同，我在街邊攔了輛出租車。

    車開出不遠，我就掏出手機。翻出了歐陽老爺子的電話，直接打了過去。好一會兒，那麵才傳來歐陽老爺子冷冰冰的聲音。

    “你有什事嗎”

    我心冷笑，歐陽老爺子當初和我合作時，可是一臉的慈祥，話也是和風細雨。可現在，他也完全變了一副嘴臉。變得冷冰冰的。他的這種做法，和我姥姥也沒什區別。

    但我還是尊重的對他。

    “老爺子，我有件事想告訴你！”

    我還沒等，歐陽老爺子就打斷我的話。他依舊是用冰冷的口吻。

    “如果是晉德和紀雲的事情，你就不用和我了。我之前和你過，你們的事情我不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