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靳言一把拉住顧左瞳的纖細的手腕,粗糙的手掌摸索著。
他們之間一定要這樣嗎?
死命的想要掙開,卻發現他的手勁大的要命,她毫無反抗之力!
她認命的歎了口氣,閉上眼睛又快速的睜開:“宮靳言,我們結束了,是你先不要我的,難道不是嗎?”
宮靳言一頓,繼而又握緊,俊顏晦暗了下來。
“楠楠,我不祈求你能原諒我,但是我也不希望你離我越來越遠。”宮靳言鬆開了手。
溫暖的來源消失了,她有些失落但又為他的話感到諷刺。原諒?根本不可能,不遠離?那才叫怪了!
斜眼看了他一眼,邁著大長腿,出了酒吧。
七年的時間像是測謊儀,原來之前的他都是假的!她隻是傻的太可怕,一直被騙著,卻還要為他話!
在牢,他一次也沒有來看她,她以為他是有什難事,所以不來看自己。現在看來,他過的很好 ,這七年,他應該過的比誰都滋潤!
跨過歲月,她要為她死去的青春悼念一番,奔赴晨昏,不要回頭!
心緒亂了,停下車,望著沿途的風景。取出一支煙,慢慢點上。
灰色煙霧彌漫開來,嗆鼻的煙味彌漫在車,她皺著眉頭,咳嗽了一聲,下了車。
蹲在街邊,燦爛的霓虹燈炫目多彩,一絲不留的照在她身上。
後麵一輛黑色路虎一直緊跟著她。一路了,她會不知道是誰?
在她眼做再多,再怎後悔,也都無所謂,潛意識都覺得跟她沒關係了。
一直沒覺得他瘦了。現在褪去青澀後更加棱角分明,少了幾分柔和,多了幾分冷酷硬朗,一雙本就深邃的黑眸,少了看她的柔情蜜意,多了幾分洞察人心的銳利。
“學什不好?扔了!”不是討論而是命令。
白了他一眼,憑什?他是她的誰?為什要聽他的?
“進了那種地方,你還指望我學什?我以為,你知道麵的。”吸完最後一口,煙霧從嘴巴又吐了出來,扔掉快要燃盡的煙頭,碾了幾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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