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進地府

類別:武俠修真 作者:客宿孤城 本章:第七章 進地府

    佑的能力已今非昔比,下了岐山,佑騰空踩了一片白雲,駕馭著朝家奔去,奔孝義河旁,盧季的家,佑成型後第一個歸屬地,佑把那當做故鄉。

    佑的飛行速度很快,隻聽到耳旁呼呼的風聲,不一會兒佑就飛回老漢盧季的住處。佑按下雲頭,落了下去。落到老漢盧季的家時,眼前的一切,已經變得非常陌生。時間過去了有一年多的光景,盧季那新蓋的磚瓦房已經被夷為平地,周圍的籬笆牆也蕩然無存。這的一切都變得非常陌生。這一切都告訴佑,這發生了不尋常的事。佑幻化成一個英俊的男子,因為佑那孩子的形象,在這已經搞出了驚動地的動靜。再以那個孩子的肉身出現,肯定會嚇壞旁人。

    佑向鄰居李嫂打聽,自己是盧季夫婦遠房的親戚,前來投親,李嫂早已臨盆,帶著一個一歲多大孩子,看來佑被捉去不久,李嫂便生下了孩子,孩子是男孩,大大的眼睛,很是可愛。當佑問及盧季夫婦的下落,李嫂麵露驚恐之色,仿佛那是一場噩夢,李嫂沉默了一會兒,低頭開始訴。把第一次撿拾到佑,到佑被捉的經過了個清清楚楚,因為是近鄰,和盧嬸非常熟悉,對佑家的事情也了如指掌。當然這些佑都知道,但他還是耐心的靜靜聽著。因為佑想知道自己走後,究竟發生了什。李嫂講完了和尚收了佑之後,繼續娓娓的訴。“那和尚抓走妖孩之後,想必那和尚低估了妖孩,竟然被妖孩逃脫,當夜,那妖孩便前來報複,來時帶的風聲很大,風中夾雜著嗚嗚的喊叫,我看到一團妖風落到盧季家中,盧嬸家不一會兒就發出淒厲的慘叫,那叫聲實在是淒慘,嚇得我們緊閉了門戶,不敢出去,再等到明,等到明”李嫂講到這,低聲啜泣了起來。因為做鄰居這久了,都和盧季家處出來感情,因此她也感到非常難過。佑等著李嫂繼續訴,李嫂又抽泣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平穩了一下情緒,繼續低聲訴:“待我於夫君亮以後去盧嬸家查看,盧嬸家現象實在是太慘了,盧嬸和盧叔,一個躺在床上,一個躺在地下,上身赤裸,都被開膛破肚,沒了心肝等內髒,看來,看來是活活被那妖孩,給生吃了!之後財主李家就派了奴才過來,是要收回住宅基地,便把房子籬笆牆拆了個幹淨,把盧叔和盧嬸的屍體,扔在野地,任野狗啃食,還是我家夫君叫了幾個好心的鄰居,給抬到野地安葬了,我的盧嬸,你死的太冤屈了!”。講完這些過程,李嫂便嚶嚶的哭了起來,這時她懷的孩子好像受了驚嚇也開始哭泣,李嫂這才止住悲聲,抽泣著安撫懷中的孩子。

    這一番話把佑氣的怒火衝,倒不是因為李嫂和鄰居冤枉的自己,而是因為佑早就把盧季夫婦視為生身父母,如今盧季夫婦遇害,佑怎能不怒火中燒。佑氣的握的拳頭嘎作響,佑見李嫂安撫孩子,便舉手輕聲告辭,李嫂朝佑欠了欠身,算是還了禮。佑退了出去。

    事情還得從佑被抓走之後起,佑走了,盧季夫婦沒了靠山,那妖狐曾霞還憋著一肚子怒氣沒地方撒,當夜,曾霞就架著一股妖風,來盧季家化了原型,活活把盧季夫婦內髒啃食了幹幹淨淨,這才乘著妖風離去。

    這些佑不知道,他以為這一切又是鬼貪官所為,在河岸邊思想對策,思考如何下的地府,找那鬼貪官算賬。

    佑在河邊坐到了晚上,上繁星開始布滿星際,一輪明月掛在邊。因為想不出去地府的路徑,在河邊懊惱的把一些鵝卵石,扔到這,激起水花解氣。正在佑苦苦思想對策之時,這是孝義河的水麵嘩的一聲,激起了水花,水花的中央,冒出了一個頭顱。那是水泡,之前佑收服的水鬼,叫他一直在孝義河呆著,為岸邊百姓做些好事。水泡逐漸上浮,遊到岸邊,走到佑的身邊,因為是夜間,水泡可以上岸。佑開始一愣,定睛一看,認識。因為水泡一直待在河,對岸上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水泡和佑交談起來,佑把發生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水泡,並把自己想去地府尋仇的事情告訴他,也把無路可去的苦惱於他聽。水泡聽了,微微一笑,:“我也想你把那貪官千刀萬剮,那貪官害得我不能投胎轉世,把我困在在這孝義河,我有去地府的途徑,你忘了主人,我也是鬼,我就是從地府出來的,那路我清楚,每個州府都有一條通向陽間的路徑,以便於把那些死亡的靈魂引回地府,這條通路和陽世連接處,設了一道門,每個門的門口都有一個守門人,這個守門人叫城隍。”佑聽到這,把眼一瞪,興奮的:“你是,城隍廟!”水泡輕輕的點了一下頭“嗯,那道門就在城隍廟,城隍廟城隍塑像的背後,搬開便是,那門凡人看不到的”。佑聽完立馬站起身,轉身就走。水泡了聲:“主人慢走,你一定要為水泡討回公道,把那貪官挫骨揚灰,以出我心中悶氣”。佑頭也不回了聲:“那個自然,你就等我好消息吧!”

    佑也沒騰雲,撒腳就怕,速度也不慢。佑太過急躁,竟然忘記問城隍廟的地址。佑一陣亂跑,也尋不到城隍廟的蹤影,佑越發急躁,腳底下施了法力,身影如閃電一樣。

    這有個插曲,因為速度太快,把夜遊神撞了個滿懷,別看夜遊神五身材巨大,也經不住佑這一撞,被撞得四腳朝,嗯呀的叫喚,夜遊神站起來哇哇的大叫:“哪個賊人偷襲與我?”這夜遊神是個三流神,是巡查民間的,相當於一個保安,或者巡防。道行是有,但隻是對付民間的野鬼精怪,今他碰到了佑,算是倒了黴了,夜遊神拍了拍屁股,站起來一看是個娃娃,愣了一下,這家夥頭腦有點簡單,看到是個娃娃,啥也沒多想,上來就想揍佑,以為佑隻是個娃娃,好欺負。佑這時因為找不著城隍廟生氣,又碰上個這莽漢擋路,氣就不打一出來,正好夜遊神撲了過來,佑把身形變大,比夜遊神還大出幾號,然後拽著撲過來的夜遊神就是一頓猛揍,揍得這痛快就別提了,佑法力大增,對付夜遊神完全是吊打,夜遊神毫無還手之力。最後夜遊神被揍的鼻青臉腫,哇哇的叫娘,最後佑打夠了,覺得心中的悶氣出了不少,便把夜遊神一腳踹出十地。這夜遊神一著地,撒丫子就跑。尼瑪,這孩子成精了!不過夜遊神沒有把自己挨揍的事情上告到庭,估計他的值班表上寫的是“平安無事”吧。因為在夜遊神的角度來看,自己這大個子,被一個毛娃娃暴揍,有點提不上台麵。其它眾神仙問起,他就支支吾吾的:“走的急,又黑,摔了一跤!”

    要佑心急,沒有問水泡城隍廟地址是第一個錯誤,那這把夜遊神踢得這遠就是第二個,這夜遊神掌管地麵治安,晃悠,哪不知道?你倒是問問再踢呀!佑揍完夜遊神,又尋了很長一段時間,也尋不到,這才想起去詢問水泡。轉身沒走多遠,就聽到一陣嘈雜的聲音,來來來,壓壓壓!上注,買定離手!佑一愣,荒郊野外,深更半夜,哪來賭博的聲音。佑緩了身形,尋著聲音走了過去。他看到路旁一群人,不,那是凡人肉眼所見,佑能看的出這是一群鬼,在這賭博押注。這是一群孤魂野鬼,也就相當於由於某種原因,這些鬼在地府的統計薄上沒有備案,生死薄上也沒有記錄,入不得冥城,更別提什轉世投胎。但他們也有一種途徑去投胎,那就是抓替身用別人的身份去投胎,自然,那被頂替的人,也就成了孤魂野鬼,直到抓到下一個替身為止,但這替身不是隨便替的,要被害人心甘情願,所以,這些鬼都會耍一些套路,你看這荒野賭博就是一種,幾個孤魂野鬼湊成牌局,設計人進來,把他輸得精光,直到開始賭命,然後被鬼簽了賣身契,輸了就會被一個鬼索走,拽著去冥城交換身份。交換完那個原來的孤魂野鬼,便可以頂名去投胎,那個被坑的野鬼,便會被趕出地府,繼續參加這個賭局,等待下一個倒黴的人變成倒黴鬼,當然組建牌局的那幾個鬼,實行的是輪流製,這比較公平。一般來,這種抓替身的遊戲,一直會循環。這幫鬼整夜會在荒野叫喚,吸引那些賭徒上鉤。

    這些鬼見到佑走了過來興奮起來,互相使了個眼色,更加賣力的叫了起來,“下注下注,開,1,,閑贏!”。這是一種擲骰子的遊戲,莊是掌局的,一般都是輪到投胎的那個,閑就是其它玩家,配合著做戲的那幾個鬼。這骰子的規則咱就不了,怕有帶壞你們賭博的嫌疑,這種遊戲上歲數的老人,一般都知道。

    佑走到進前,早有會來事的鬼讓了個座位,佑沒錢,那幾個鬼便慫恿著佑借貸。佑借了五十兩銀子,在陽間那是巨款,陰間不知道貨幣有沒有貶值。賭場坑人的套路,先讓佑贏,把入套的人哄高興了,再下黑手。讓他從高興的頂峰跌到最低穀,一般人誰也受不了這個,就想變著法翻本,然後你發蒙的腦袋會讓你不計一切後果的籌措賭資,賭場放高利貸的,就是賺的這行錢。佑也是,五十兩贏到一百五十多兩,莊家又拿出很多銀子,督促著眾鬼和佑下注。當然佑不是賭徒,腦袋很清楚,包括鬼使用法術控製骰子的點數,佑都看的一清二楚。本來佑可以抓住這些鬼,揍得他們出城隍廟的下落,但佑覺得好玩,決定陪這些鬼走走過場。戲耍他們一番,也就裝的憨頭憨腦,忘記了,這是佑幻化的還是那年輕人的模樣。自然,套路就是套路,佑任憑他們玩耍,麵前的銀子很快見了底,沒了。那群鬼又慫恿著佑借貸,佑又借了一百兩,眨眼就又沒了。這時眾鬼又慫恿佑借,這時莊家慢悠悠的拿出一張準備好的賣身契,賣身,二百兩,任憑買主發落,生死勿論,毫無怨言。也就是這類的話,可能和陽間一樣,門檻條件一大堆,滿滿一張紙。佑順著他們,簽字,畫押。佑剛一填完,那麵規定的二百兩銀子還沒到手,那群鬼就現了原型,搶過佑的賣身契,高興的手舞足蹈。坐莊的高興可以去投胎了,陪著做戲的鬼高興自己離投胎又近了一步。那個坐莊的鬼心的收好佑的賣身契,幾個鬼一齊把佑按到。若是平時他們動不得佑分毫,之前了,佑隻是在陪著他們做戲,任由他們像弄凡人一樣,把佑的靈魂從軀殼拉出來,鎖上。那個坐莊的鬼高興的拉過佑的魂魄就走,去哪?地府,過城隍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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