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以南,你怎了?有什困難嗎?”
自從,從青龍洞回來,鍾以南都好像心不在焉的,相似有什心事,連不喜歡話的子宣也忍不住問了一下。其實子宣雖不擅長與人交流,但跟著大祭司,他早已學會了察言觀色,對他人態度的轉變,十分敏感。
“沒沒什”鍾以南敷衍到。
“哦。”子宣見鍾以南不願,也不知道自己該些什,隻是一直盯著鍾以南看。
空氣又沉悶了許久,
鍾以南忍不住,咬一咬牙:“子子宣,或許是我不該,但是,能給我一滴血?”
鍾以南出這句話,不禁漲紅了臉,雙手拿著一個白色的瓷瓶,遞到子宣麵前。
“原來就是一滴血啊”子宣抽動嘴角,苦笑了一聲“不就是血嗎?用得著那緊張?”
著,子宣抄起旁邊桌子上的刀,在自己的手腕上劃了一下,鮮紅的血液噴湧而出。
鍾以南都看呆了,他真的沒有想到,子宣會這痛快,不過那可是大動脈呀!一滴的話,指頭上刺一下不就好啦。這樣會死的。
“還不趕緊接住一滴,隻有七秒鍾時間。”
“好”鍾以南才反應過來,趕緊接了一滴,然後趕緊去找紗布什的。
“不用去,七秒後就好了。”七秒鍾之後,血很快止住,傷口上浮現金光,金光閃過,皮膚完好無損。
好…好神奇,怎回事。看著子宣完好無損的肌膚,鍾以南想象不到一旁的刀子上染的是他的鮮血。
“你,你不感到疼?”
“不疼,”語氣更像是自嘲,和過去比起來,確實是一點都不疼。著,子宣從自己頭上拔下一根銀白色的頭發“應該還需要這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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