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從早自習到數學課,尤晨傑都沒有去露臉,隻是班長通知大家自己複習,沒原因。
早自習有時候他不會過來盯著,但他的課從來沒出現過缺席不來上課的情況。
同學們驚訝幾分鍾後哇啦啦地自己幹自己的事情。
他不可能沒睡醒遲到,也不應該無緣無故不來上課。
袁老師,尤老師是不是生病了?
發一條信息給袁澤斯,她是不會直接問他的。
很快得到回複:沒有,他早上就出去了,可能有事情,不用擔心。
袁澤斯自然知道他從昨下午出去就沒回來的事情,他打電話的時候自己就在旁邊,多多少少知道他去了哪,但他不能和安諺。
他去學校旁的中山公園找個凳子坐下,抱著膝埋頭沉默,除了眉頭緊鎖點,他不知道怎消減對自己的憎恨。
他竟然連一點控製力都沒有,自以為對安諺愛得入骨,曾暗自發誓要等著她,為著她守身如玉,不與任何其他女人糾結,可就葉婧菲一點迷藥就讓他完全失去了理智,做了對不起自己心愛丫頭的事情。
他在懷疑自己,到底自己憑什才口口聲聲非自己的丫頭不愛,卻與別的女人糾纏不清,並且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無助的思緒布滿全身,真想一躍跳進麵前的那個池塘一了百了,與肮髒的池塘融為一體或許就能減輕對自己丫頭的愧疚感。
一直到傍晚尤晨傑才慢吞吞走回宿舍,他就這樣一動不動在公園發呆了一。
還沒到門口,撲鼻的香味從宿舍飄出來,尤晨傑聞著熟悉的香味不由得加快腳步。
走進客廳,他隱約看見童安諺在廚房忙著,她並不是一個很會做飯又經常上廚房的人。看見袁澤斯坐在客廳玩遊戲,走到他麵前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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