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蹦亂跳的喪屍們動作緩慢下來,一層層的冰霜從腳底處爬了上來,一路從腳踝向上蔓延至腿、大腿,浸染上了它們的身軀,最終將它們的全身都變成了冰雪雕塑。
那一層覆蓋的冰霜僅僅是限製了它們的行動力,但接下來愈強大的能力卻將這層冰霜浸入他們的血肉,讓這群沒頭沒腦的喪屍徹底變成了冰雕。
喧囂吵鬧的走廊瞬間鴉雀無聲,一頭頭姿勢各樣、千奇百怪的喪屍們變成了栩栩如生的冰雕,濃重的冰霜寒氣向外噴灑著,順著剛剛被猩紅射線衝碎的牆壁向外傾灑著徹骨的寒意。
伊森也已經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急忙運起熔岩之軀,他可不想被冰霜浸入血肉,但與此同時,伊森卻也不想暴露目標,因為,他的腦海中已經有了一個計劃。
暗中觀察,
伺機而動。
對於一個士兵來,沉著冷靜永遠是你的好朋友,別拋棄他們。
“一群廢物,真不知道活著幹嗎?早就該死了!”牢獄單間中,女人手忙腳亂的迅係著衣扣,整理了一下淩亂的長。雖然穿著橙色的囚服,但卻也掩蓋不了她那凸凹有致的身材,倒是有些本錢。
這個女人本就是貝城留守為數不多的異能者,自從大部隊撤離這之後,留守的異能者們大有自暴自棄的傾向。
是的,伊森現在還沒有知曉這個消息,但也看出了一些端倪。
貝城的大部隊撤走了,對於留守的人來,這是對他們能力的否定。畢竟被帶走的人,都是老大的心腹、有用的人、強大的異能者。而這些留守的人,無論老大安撫的話語的再怎好聽,什需要強者鎮守之類的屁話,但不可否認的事實就是:他們是那群被拋棄的人。
如果情況好的話,也許還能搭上貝城的順風車,等待著大部隊召喚,東山再起。
如果情況不好的話,那留守貝城的人就自生自滅吧。
女異能者並不傻,沒有被老大的謊言而蠱惑,她本著玩一是一的原則,瀟灑生活,盡情享受。相對強大的能力增添了她的資本,這貝城本就奄奄一息,也沒人能管得了她。
而這位結晶人正是女異能者的情人,兩人脾氣相投,狼狽為奸,浪蕩的本性讓這倆人在貝城無法無,作威作福,玩的不亦樂乎。
今,他們就強製命令留守奴隸鑒定交易中心的幾個士兵打開了大門,兩人準備在這盡情玩樂一翻。
他們今的活動可是有主題的,而且還是挑選了很久才敲定的。
女異能者剛才正和自己的情人享受著二人世界,在這狹且隔音的牢房中,玩著男獄卒與女囚犯的角色扮演。
結果倒好,兩人按照劇本演了半個多時,可謂是前戲充足,誠意滿滿。他們剛開始寬衣解帶,正要臨門一腳的時候,一群劫掠者就像瘋狗似的不斷踹著單間牢獄門。
結晶人當然不幹了,他大為惱怒,起身一把拽開牢門就準備揍外麵那些不長眼的人,但是那幾個劫掠者二話不就衝了進來,這樣的一幕卻是把兩位異能者都給弄懵了。
什情況?
這群人是群演?
我也沒請啊?難道是他(她)私下偷偷請來的?
要加戲?
結晶人錯愕在當場,還未想明白呢,就看到了劫掠者們身後追來的大批喪屍,結晶人瞬間就明白了什情況,這哪是群演,這尼瑪就是一群逃命亡徒!結晶人二話不就踹了出去。
也正是在這個時間點,伊森走上了二樓,看到了男異能者結晶人一腳將一個劫掠者踹進單間牢獄之中。
時間回到現在。
女異能者神色厭惡的擠開一個個冰雕向外走去,卻是微微一個趔趄。
女人急忙一手扶住了門框,伴隨著清脆的聲響,一個冰雕轟然倒地。
“廢物,死了還拌我的腿!”女人尖聲咒罵著,一腳踩上了冰雕的頭顱。
嘩啦啦。
那頭顱瞬間化為無數細碎的冰碴,被踩得粉碎。
稍稍解氣之後的女人卻是愣住了,因為此時的她正在單間牢獄的門口,看到了非常特別的景象。
仔細想想,正常情況下,這些冰雕怎可能倒下?要知道,這可是人擠人的單間和走廊,冰雕根本沒有空間倒下。
但是由於剛才伊森的進攻,導致了這一奇景,以單間門為分界點,左側走廊擠滿了喪屍群體,而右側,卻是一片空空蕩蕩,縱然四處有著殘肢碎肉,但相比於左側而言,這真沒有多少喪屍,化身冰雕的數量也很少,相對空蕩一些。
女人放眼望去,一眼就望到了走廊盡頭那被衝碎的牆壁,剛剛在牢獄單間之中,人擠著人,劫掠者們的開槍聲音就在耳旁,震耳欲聾,她還真沒有聽到牆壁破碎的聲音。
“親愛的!?”女人心中一慌,大聲喊叫起來,“見鬼,誰來告訴我到底生了什!?”
而在她的身後,一個被凍成冰雕的高大喪屍,雙目微微泛紅。
冰藍色的雕塑之中,隱隱散出了赤紅色的光芒。
“親愛的,我不是把你也凍成冰塊了吧?”女人的焦聲喊著,翻找著一個個冰雕。
不是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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