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父,他手中的是示威神劍。”
此時項曆好死不死的焦急的脫口而出。
此話一出,讓帶著仇視的眼神的主人轉為好奇,看著我手中的長劍。
想必他也是認得示威神劍的,但是我很清楚的看到了在中年男人的眼神中透露出一抹懼怕,來自絕對力量的恐懼。
在這之前,我一定會疑惑。
但是我現在不會了,我親眼見到了示威神劍的巨大威力已經震懾。
“示威神劍怎會落到你的手中?你是誰?”
中年男人惡狠狠的指著我,語氣盡是不善。
我冷冷開口:“韓京。”
“韓京?你是那個一夜之間勾了三百多個鬼魂魂魄的鬼差?”
中年人聽到了我的名字後,眼神更加流露出懼怕了,疑惑的問向我,而我隻是輕描淡寫的應了一聲。
中年人對我的懼怕並不是沒有來由的,他的恐懼並不是來源於我,而是我的背景,如果今他對我出手,那就意味著他準備好與整個地府為敵了。
顯然,他並沒有任何準備與地府作對的意思。
這件事,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
但是他卻對我的示威神劍來路甚是好奇。
“子,示威神劍,你到底是從何處所得?”
對於中年人傲慢的語氣,我已經見怪不怪了。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
我把玩著手中示威神劍的劍刃。
“罷了罷了,買我老夫一個麵子,今日之事尚且作罷如何?”
中年人看樣子並沒有多大,卻自詡老夫,這我的嘴角勾勒起一抹不屑。
“你要知道,我身為鬼差,是信命的,今項曆必須跟我走。”我毫不客氣的道。
雖然我很忌憚這個中年人的實力,但不意味著我就真的怕了他。
我的背後可是有整個地府撐腰,他從事之前必須三思而行。
“項曆你可以帶走,但是能不能滿足老夫一個心願?”
中年人竟然準許我將項曆帶走了?
難怪不是親生的,若有心願在義子可拋棄啊真是!
而一旁呆若木雞的項曆,一聽聞就指著中年人破口大罵:“張靈普,**姥姥!你為了示威神劍竟然拱手將我給他?!”
項曆渾身顫抖,咽喉已經因為剛剛的猛烈嘶喊微見沙啞:“我從1947年你死了,我就一直跟你,你卻如此狠毒?”
“要怪就怪你無能吧!”
張靈普罷,一隻偌大像沙包一樣大的拳頭,猛擊項曆頭部,讓經受了張靈普一拳的項曆,隻感覺頭暈目眩,一頭栽倒在地,昏厥了過去。
來也是可笑,一百多歲的人了,卻要叫一個不到八十歲的人叫義父,真不知道項曆是什心理,這個世界果然要變了。
我見項曆倒地隻得問向張靈普:“你想滿足什心願?”
我的語氣很冷,幾近讓空氣凝滯。
我或許猜到了張靈普想著什,但是具體我卻摸不清。
但一定是衝著我手的示威神劍來的。
“哈哈哈,是這樣,示威神劍千年未現,在下心中崇敬,若有幸可以瞻仰瞻仰”
張靈普笑眯眯的,像極了老孩。
我現在已經可以隨心駕馭示威神劍,所以根本不在乎他會奪劍而逃。
“接著。”
長劍拋出,張靈普順勢接下,滿臉愛惜的看著手中的示威神劍,還將手掌不老實的準備向示威摸索。
想什呢?爺可是有潔癖的人,我決不允許觸碰我的東西,除了我的兄弟和女人,就算物件也不行。
張靈普的手掌離示威隻有可以精確的計算隻有幾厘米距離,我心念一動,示威神劍已然回到了我手中,猛然利用鬼氣將示威隱藏起來。
張靈普大失所望,隻得滿臉憂愁搖頭道:“好劍,真是好劍!”
我不為所動,盯著張靈普,我就靜靜的看你表演。
張靈普低聲細細低喃,過了良久,我感歎,這老頭真夠墨跡的,我這還等著回去交差呢,開什玩笑呢,我聽你在這相聲呢?
我沒好氣道:“喂,老頭,現在你可以讓我將項曆帶走了吧?”
張靈普聽聞微微抬起腦袋,愧笑一聲。
“當然當然,我叫張靈普,你知道你聽過沒有?”
這老頭腦袋當真秀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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