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晨軼在她背後,突然蒙住她的眼睛,眼睛從光明墮入黑暗中,又被手的溫度刺激,一下子很不適應,讓楊竹不自主掙紮了一下。
“那一,她還了什?”陶晨軼壓低聲音問。
“歲了,不知道你有沒有談過男朋友,喜歡吃什菜,經常穿什顏色的衣服。原來,你叫楊竹。”楊竹陷入回憶,從無數淩亂飛過的畫麵中找到這兩句話。
“那的溫度,讓你覺得冷,溫暖,還是適宜?”陶晨軼的聲音宛如空穀回聲。
楊竹的指尖輕輕彈動,過了好久好久,才回答:“下雨,涼爽。”
“她對你做了什?”陶晨軼的聲音鑽入楊竹的耳朵,攪動著她模糊的記憶。
“顫抖的手,摸過我的臉。她的手,很涼,很細膩。”楊竹隻能用這些簡短的詞句來形容那恍如不真實的感受。
“你感覺她停留了多久?”陶晨軼蒙著她雙眼的手稍微鬆了一點點。
“很短暫,不超過五分鍾。”楊竹對這個問題倒是回答得很快。
陶晨軼拿開手,斜倚在自己辦公桌上,:“你怎知道?”
“醫生對時間的概念很精確。”楊竹如是,她也確實沒有撒謊,病人的生死懸掛於分秒時,越是在外科的醫生對時間概念越精確。
嶽邇氣鼓鼓站在陶晨軼辦公室的門口,大聲地:“我查出來了,白色粉末是鬼筆毒,褐色粉末是毒傘。鬼筆毒從鬼筆鵝膏中提取的高純度結晶體,50%的致死率,毒傘來自褐鱗環柄菇的提純物,他牙空腔的量超越致死量。”
楊竹被嶽邇這一喊,尷尬地站起來看著他,:“化驗報告出來得這快。”
“你交代的事,我什時候耽擱過。”他的不高興都寫在了臉上。
陶晨軼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雙手背在頭後麵,笑笑:“我的結論是,這事情真實發生過。楊法醫先去破案吧!回頭我們再聊。”
楊竹起身走過嶽邇身邊,他跟著楊竹一起進辦公室,梁予安已經坐在她辦公室。
“他的牙空腔部分可以裝下不超過5g的粉末,假設各是5g,那他已經抱著必死的決心給自己上了雙重自殺措施。”楊竹回到自己的辦公桌,跨過陳靈滅門案的案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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