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一群法醫,不必搏命去為挽救人質而衝鋒陷陣,但梁予安是刑警,他需要。
楊竹親眼看著他帶領十多個荷槍實彈的精壯漢子浩浩蕩蕩衝出公安局,她問陶晨軼:“他當刑警這多年,出事過嗎?”
“他真沒用啊,到現在也沒搞定你。胸口上有一道槍傷,三年前差點死在剛才那家醫院。至於其他傷,你有機會看他不穿衣服的樣子就能數清楚,依你的水平分辨大大的傷口怎來的不是難事。”陶晨軼張嘴就沒把門,字字句句得讓人渾身不舒服。
她拎著勘驗箱,麵裝滿了從霍蘭的病房提取出來的勘驗樣本,警車在公安局外的街道上呼嘯而去,後麵的事情她隻需要等待結果。楊竹拿出手機看了看郵箱,龐法醫已經批示她可以使用6號防護解剖室。
“嶽法醫,我等下去6號防護解剖室,過來幫忙行嗎?我們爭取今下午把陳靈和陳佩梁的屍體都解剖完。”楊竹對身後半不吱聲的嶽邇。
嶽邇這會倒是眼冒光,興奮地答應下來。
陶晨軼插了一句:“為了對得起局給我的人民幣,我勉為其難幫忙,早點做完側寫幫你們破案吧!”
嶽邇沒好氣地:“還不是你明不來上班!冠冕堂皇!”
“我真想念那個不諳世事的嶽博士啊!嘿嘿嘿!”陶晨軼四處張望,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像是在笑話嶽邇。
楊竹卻看見嶽邇聽到這句話後臉紅到脖子根,不知道什緣由。
“陶大師,你這厲害,我想問問為什綁匪要勒索1000萬美金?”楊竹冷不丁問了個問題,轉移嶽邇的尷尬。
陶晨軼回頭:“叫我陶醫生就行,大師這兩個的諷刺意味太明顯,我擔待不起。其實很簡單,綁匪的勒索對象是你。公安局是弄不到一千萬美金,霍蘭也不值這多錢,這局數你最富有。”
“我沒有那高的身價,陶醫生。”楊竹不否認自己有錢,但是一千萬美金,別她沒有,她爸都不一定有。
“不過我很好奇,你為什問紅樹灣那有沒有溫泉,靜海市別的地方也可能有溫泉,長這種礦泉石芯苔蘚。莫非你未卜先知?”陶晨軼這問題問得像是審訊。
三個人在電梯的氣氛卻因為陶晨軼問出這個問題而變得緊張起來,嶽邇用帶有敵視的目光看著陶晨軼。楊竹沉默良久才開口道:“我知道那片區域有地下水,靜海市其他地方沒有,都是海泉倒灌。”但她完這句話,就在電梯開門之後,又摁下了關門和一樓的摁扭,嶽邇不解地看著楊竹,搞不清她到底想幹什。
陶晨軼伸手攔住她,:“我勸你最好不要去溫泉山莊,他們的目標本來就是你,你去就是有去無回。我跟梁予安過,他叫我看著你。”
“你想要攔著我,就不應該告訴我這些!”楊竹推開陶晨軼攔在她身前的手,徑直走了出去。
她的反應出乎陶晨軼的預料,陶晨軼下意識地就拽住她的手,楊竹更加用力地甩開他,憤怒地:“我告訴你,你攔著我,我就讓你走不出法醫中心!”她把勘驗箱往嶽邇手一塞,迅速跑出了法醫中心。
到達地下停車場的時候,她聽到了背後的腳步聲,陶晨軼追來,楊竹簡直怒不可遏地:“你是不相信我的話嗎?”
陶晨軼舉起雙手做投降姿態,道:“我信,我陪你去。”
楊竹本來一肚子想要把他罵回去的話都派不上用場,隻好換成兩個簡明扼要的字:“上車!”
ds的動力澎湃體現在綠燈後一腳車踩到底還能在車流穿行自如,陶晨軼扶著車把手有點懷念自己的英菲尼迪,日本車跟法國車的區別還在於,法國車主要為了美和逼格存在,而日本車講究實用性。尤其像楊竹這種女人,開如此有逼格的車,發起瘋來簡直要了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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