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無非都被幕後黑手耍了,既然話開,就當過去的事情過去,當下我們最重要的是保護自己,把這一切的元凶抓到。”梁予安發話。
陶晨軼看著三個人跟生離死別般悲壯,一時也插不進話,老老實實夾菜吃。
“你們現在還在一起嗎?”楊竹端著酒,看著梁予安問。
“早分了!”任丹心不在乎地。
“把我騙得這深,你們要不要自罰三杯?”楊竹心無限悲涼地問。
“喝!”丹心沒心沒肺灌下三杯酒,臉上紅暈浮起,她臉上豔麗的妝容顯出萬種風情。
楊竹太了解她了,從到大她做事情都是這樣外強中幹,到了局麵無法維持的時候,定然會就坡下驢回頭找楊竹認錯。所有的不信任、傷害,楊竹都會原諒她。她這輩子就這一個青梅竹馬的閨蜜,視之如妹,在她麵前就是個包子。
梁予安則默默喝完三杯,一言不發。
“傳世出了什事?”楊竹開門見山地問。
“賽福瑞舉牌傳世,要入主董事會。賽福瑞一共三個股東,你繼父,你。”任丹心指著梁予安和楊竹。
“我?”楊竹驚訝地下巴都要掉了。梁予安曾經跟她過,有人在外圍收購傳世分散的股權,跟她也有關,她現在能明白為什和她有關,不明白的是自己怎就稀糊塗做了別人公司的股東。
任丹心給自己倒滿酒,:“賽福瑞成立15年,一個皮包公司,你可是創始股東,1歲就是創始股東。意思你爸是隱名股東,你隻是名義股東而已。”
“第三個股東是誰?”梁予安問。
“一位叫elissa的美國女人,我不認識。她已經派人把收購要約送到公司,現在她的股權比例超過戴珊珊,跟我們平起平坐了。”任丹心帶著幾許醉意。
陶晨軼喝了半杯,被辣得不行,緩過來後才:“停牌定增不就行了。”
“她爸失蹤了,我爸走了,我們倆可以繼承股權,但是我們繼承的股權沒有表決權,如果我們要得到表決權,需要股東大會全體表決同意。而且根據優先權條款,繼承過程中一旦有人提出收購,公司內部股東的收購優先於繼承轉讓。我們隻剩下一條路,把股份都給戴珊珊,由她代持。否則,就是elissa的。”任丹心這,已經很是消沉。
“戴珊珊借殼逼宮,收購你們的股份,這樣她就順理成章獨吞傳世。”梁予安自然而然想到這顯見的陰謀。
楊竹肯定地:“珊姨不會這做的。我應該是去找陳律師問清楚!”
“你是應該去找他,不止這件事,還有陳靈的案子。”梁予安點明道。
“你是陳雍寧?”任丹心想起這個人,似乎從迷糊清醒過來,:“他以前是傳世的法務總監,後來不知道什原因離職了。”
楊竹沒有再下去,順著這個思路想下去,實在太可怕了!她一口菜也沒吃,就望著菜沒完沒了喝酒。皇家禮炮威士忌根本經不起他們這樣當啤酒似的喝,本身度數就非常高。
“別喝了,你明要上班!”陶晨軼提醒了一句,他這樣閑雲野鶴的人才不用管上班,但是跟前這兩位公安局大拿要是喝斷片翹班,那估計局長都得提刀來砍人。
“我心好難受……”楊竹攥著酒杯,眼神開始空洞迷茫起來。
陶晨軼從她手掏過酒杯放到自己麵前,:“都喝醉了,趕緊吃點菜填填肚子,然後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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