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視頻,楊竹久久沉默不話。
“好巧,陶是他另一個兒子。”梁予安淡淡地。
“也許是養子,或者其他什,這樣懷疑他,無憑無據。”楊竹不認同梁予安的看法。
“我跟他同學四年,幾乎沒有聽他提過家,反常必妖。我並不是對他做有罪推定,不過有一點很明確,沒有過去的人都值得懷疑。”梁予安神態很自信。
楊竹卻覺得他的自信讓人感覺可怕,陶晨軼是他最好的朋友,他卻並沒有因為自己懷疑最好的朋友感覺到難過或者難以置信,而是就像一把手術刀那精確,自己身上某個地方有病變,就單獨切開來探查。梁予安待人如和煦春風,卻是個心思縝密,硬如磐石的人。
“有警情,我先走了,你們注意安全。”梁予安指著他們道,然後迅速跑了出去。
楊竹看著嶽邇,有些不解地:“他竟然會懷疑陶晨軼跟這些事情有關。”
“梁隊經曆的背叛出賣,恐怕比你想象中多,他以前在緝毒大隊工作,還幹過臥底。他未必懷疑陶晨軼跟這些事情有關,但是公安局越多人跟這些事情沾邊,明事情非常複雜,隻有我們四個統一行動最好。”嶽邇。
“四個?”楊竹伸出四個手指反問。
“最初就是龐爺在布局安排,他知道的內情,比我們三個加起來還多。原本是算是陶晨軼一份,不過他陪你去美國的時候,龐爺就決定剔除他,因為他隱瞞了一些情況不。”嶽邇回答道。
“隱瞞了什?”楊竹很意外,她去美國的事情並非不可以讓他們知道,但是陶晨軼像個間諜似的臥底在自己身邊,讓她渾身都覺得不舒服。
“你們去見了洛必達教授,他是elissa的丈夫。”嶽邇。
楊竹捂住了想要驚訝叫出來的嘴,壓低聲音反問:“真的假的!”
“這一點,陶晨軼沒告訴你嗎?”嶽邇倒是並不意外地。
她搖搖頭,鬆開手,極為鬱悶地:“沒有,我絲毫不知道elissa是洛必達教授的妻子。”想起迪克蘭教授當時的反應,她如夢初醒地:“難怪他當時問我跟洛必達太太是什關係!”
“誰問這個問題?你們當時去見洛必達教授,還知道了什事情?”嶽邇問。
“迪克蘭教授,一位弗吉尼亞大學的漢學教授,他什都不肯,跟我講了一個故事,我到現在也沒思索出那個故事到底委婉表達……哦,我已經知道了。”楊竹著著就恍然大悟的樣子,呆著半晌都不出話。
被撂在一邊的嶽邇也不明白楊竹到底明白了什,隻是靜靜看著他,難得他不嘴炮不聒噪。嶽邇挨了一刀以後感覺自己好像心情大好,恨不得現在就大快朵頤,但是頭上纏著繃帶,左手正在輸液,渾身連著各種監控設備電線,呼吸口罩就在嘴邊。
如果可以吃,那人生才叫美好,現在還差一點。
好奇寶寶終於忍不住楊竹這長久的沉默,眨眨眼睛,問:“你知道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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