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過統計,也就不能得出準確數據。
自私的人和無私的人,哪一個多?
所謂人人為我,我為人人,這兩種分化,哪一方的占據大頭?
都說人是自私的,愛也是自私的,真的是那樣嗎?
一切終究是想象罷了,沒有經曆過,充其量是胡思亂想而已。
米歇拉現在的心情,絕對稱不上好,心跳頻率亂到不行,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青,一會兒白,最直觀的一點是,站在地上的雙腳,始終沒辦法抬起,沒辦法邁出一步。
明明麵前就是稻穗所在的房間,進去就能看見稻穗了,為什會變成這樣?
稻穗是她的初戀,在此之前,米歇拉沒有任何的戀愛經驗,也就無從談起,對現在這一心情的了解。
隔著一段距離,在辦公桌前處理文件的雅兒貝德,多次將目光掃來,見米歇拉幹站在門口不進去,無太多變化的表情,無法探知雅兒貝德在想什。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不需要米歇拉自己進去,稻穗出來了,不是稻穗自己出來的,而是月夜抱著她出來。
身上纏裹著一條浴巾,仍然在睡眠中的稻穗就那樣被月夜抱著走出,經過米歇拉,走進一旁,設立在雅兒貝德辦公室中的衛生間。
在那短暫的一個交錯,米歇拉見到了稻穗。
睡著了的稻穗呼吸平穩,看上去非常祥和,不容忽視,也是米歇拉第一眼看去就發現的細節,是稻穗身上的痕跡。
一條浴巾能掩蓋多少地方?那些露在外麵的皮膚上,那些鮮紅的草莓痕跡,比之雅兒貝德身上的還要多。
雅兒貝德身上的痕跡可以想見是稻穗造成的,那,反過來說,稻穗身上的痕跡,就是雅兒貝德弄的?
這無疑是刷新,推翻了米歇拉的常識。
連續三天嗎?期間都在幹這事兒?
耳邊響起衛生間中的沐浴水聲,是月夜在給稻穗洗澡,聽到這個聲音,米歇拉深呼吸,深呼吸,連續好幾個深呼吸,最終鼓起一口氣,轉身走進衛生間。
進入視線的畫麵是,被無形的力量架起在半空,懸浮在那的稻穗,還有站在一旁,控製著水量和水溫,拿著毛巾在清洗稻穗的月夜。
光妞妞的稻穗,身體一覽無餘,已經親密過幾次,也見過稻穗的身體了,可大部分時候都是在晚上,黑燈瞎火中,這明亮的狀態下,這清楚,還是第一次。
“稻穗···稻穗她?”
“大小姐太勉強自己了,在欲求不滿的雅兒貝德大人麵前,居然強撐著硬挺了三天時間!不過這並沒什好意外的,因為,大小姐愛著雅兒貝德大人,願意,心甘情願這樣!”
月夜的話就像是那絕對零度的寒風,將米歇拉紛亂的心緒給凍結在一起,亂依舊是亂,但,不再繼續混亂了,而是凍結成一體。
是嗎?是這樣嗎?是的呢!說的也是,什為什?
連續三天的幹那事,把自己弄成這副模樣,還能因為什呢?
除了愛,還有其它理由嗎?
想通了什,米歇拉擼起袖子,將褲腿也擼起,弄到大腿處,走近前去,從旁拿了條柔軟毛巾,跟月夜一起給稻穗洗澡,被月夜用真元固定在半空的稻穗,要清洗哪都非常方便。
米歇拉不認識雅兒貝德,隻是聽稻穗隻言片語的介紹過,描述過,了解不深,也就不明白,雅兒貝德對稻穗的愛,具體到了什程度。
當前親眼看見的,是徹徹底底將米歇拉震翻過去。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