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空氣中流露的曖昧,因東方宇乍來的一個噴嚏給打沒了。
費征:“”
東方宇揉揉鼻子,嘀咕道:“誰在惦記我啊!”
費征沒說什,拎過身旁的酒壺朝他扔去:“喝點?”
費征:夜涼!
東方宇接過:“嗯!好!”
酒壺已被開封,但沒被喝掉多少。
“他們去了何處?”費征道。
原本他想著把東西交到流經手上就返回江南。師傅畢竟年紀打了,留她一人在深山,多少有些不放心。卻沒想到居然那不巧,與流經擦肩而過。
東方宇知道他問的是誰,拎著酒壺嗖得一下飛上屋。拍拍費征的肩膀,道:“他們大概可能隨處走走吧!”
費征:“”所以,他是不知道嘍!
東方宇眨眨眼,他是真的不知道。以前哪,他和雲天愛鬥嘴,倆人也經常是湊在一起沒事找事。可現在人家有心上人了,時時刻刻粘著心上人。那他這個兄自然得往後排排了。重色輕友麻!又不止他一個,夜漓才是首當其衝。
“對了,我還沒問你呢!你這次入京專門來找流經可是有要緊事?要不要我派人去把他們找回來?”東方宇說。
費征搖首輕笑了笑,仰頭喝了一口酒:“這倒不必!師傅讓我帶了件東西給他,不是什重要的事。”
“這樣啊!”東方宇捏捏下巴:“人最多幾天就回來。在流經回來之前,你就安心的在這住下。”
省的住攝政王府,看那一對對夫妻秀恩愛,特別是那座府邸的主人。
費征放下酒壇:“真沒想到,流經會跟戴雲天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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