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是秦軍師的夫人,敢問秦先生有來過此處嗎?”湯冰辰清了清嗓子,便又是柔美的女聲吐出嗓子,麵上也是一副嬌柔模樣。
他相當習慣自己扮女裝後,這些男人的樣子了。
不過,秋輕明這還算是比較含蓄的。
“……”秋輕明頓了頓,略顯訝異地多打量了麵前女子幾眼,夫人?
不會吧,秦罡還真的忽悠了一個女子給她當媳婦?
兩個女子?
兩個男子在一起他聽過,兩個女子在一起……他還真是有些孤陋寡聞了。
不過秦罡該不會是騙婚吧,畢竟大家都不知道她其實是個女子。
“未曾。”秋輕明掩住心中的訝異,搖搖頭隨後麵色有些古怪地道。
秦夫人又何以找到他這來?莫非秦罡又不見了?
秦夫人又是如何知道他的住處的?真是奇怪……
秋輕明心中疑惑更深。
“那叨擾了。”湯冰辰頓了片刻,看他古怪麵色,也自覺自己這般直接找過來略有不妥。
暗道關心則亂後,急忙告退了。
秦府距離這短短的一段路,為何秋輕明會秦罡沒來過呢?
他一路過來的路上,也壓根沒看見她。
“……?”秋輕明看著這名不速之客敲門,卻又匆匆離開,分外不解。
頓了半晌後,麵色複雜地關上了門。
而這一夜,在發生了許多事後,悄悄地過去。
冬十三在夜晚貿然來訪秦府,卻被毫不留情地趕了出去,連秦罡的麵都沒見到。
第二日,城中流言四起,傳言秦罡被刺殺,生死未卜。
連早朝都沒去,似是有一病不起的架勢。
這沒去朝堂便罷,朝堂上卻是真真發生了一件大事。
秦國項氏之子項明遠,屍體已經被準備了許久的文朔蚩快馬加鞭運到祁城,經由祁國其他將士辨認後,確認他便是秦國使臣無疑。
更是收到了蓋著秦國章文的信件。
那溫晚風曾經的辯詞便被全部推翻,祁皇也不可能冒著大不韙去維護一個來曆不明的人。
溫晚風隨即被下獄,秋後問斬。
而易初白則是提前告知了祁皇,自己急於回國,便先行與祁皇此行。
因此,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易初白已經不在祁城了。
事情的發展離奇又詭異,而秦罡正悠閑地躺在一旁,聽著下人給她描述著朝堂上發生的事情。
她倒是沒想到,易初白走得那快,都不曾與她告別便離開了。
可能她剛與他過要盡快遠離祁城後,他便上書告知了祁皇自己要離開的事情。
昨夜冬十三過來,怕也是要他們離開的事情。
而秦罡也萬萬沒想到的是,文朔蚩的目標,從來都不在易初白身上。
他緊緊地盯著溫晚風,將他的一舉一動都收入眼中。
像是獵人與獵物一般,蟄伏在暗處許久,為的就是找到能讓溫晚風一擊斃命的方法。
可最後,證據確鑿,也隻是得到一個,秋後問斬。
自古有四時,王有四政。慶為春,賞為夏,罰為秋,刑為冬。
也因此,溫晚風才會得了個秋後問斬的名頭。
“嗯,知道了。”秦罡慢悠悠地躺在躺椅上,悠哉悠哉地晃著椅子,麵色略顯蒼白,閉眼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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