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秦軍師傷重,那在下也就不打擾了,告辭。”羅英傑看此情形,眼明口快地立刻道。
明眼人一看便知他是迫不及待地想要離開此處。
秦罡隨即便不耐地擺擺手,“那我就不送了,走好。”
她也不作挽留,羅英傑的到來,算不得是客人。
因此她也懶得招待他。
“對了,這是些補品,還請軍師收下,在下告辭。”羅英傑此刻略顯慌亂,甚至來不及看秦罡明顯不耐的神色,匆匆地讓旁邊那名叫劉清的廝遞上禮盒,便忙不迭地離開了。
“您傷口撕裂了也不……”巫彭在一旁接過禮盒,看那羅英傑離開,也絲毫不打算送一下,卻頗為怨懟地與秦罡抱怨道。
若是在他寸步不離地照看下,秦罡還是傷重,那他真心覺得自己無能。
估計就是之前自己與她秦夫人是男人的事情,先生抑製不住地笑出聲,結果傷口就撕裂了。
當時她麵色不對,自己竟然也沒有察覺,真真是懊悔。
“感覺撕裂並不是很嚴重……”秦罡訕訕地開口道,聲音有些細微,分明是底氣不足。
“是,不算嚴重,血再這流下去,您可就與我等陰陽相隔了,倒還落個清閑。”巫抵此刻聞聲進來,卻是陰陽怪氣地道。
“……”水苫合也已經在涼水的通知下,低眉順眼地提著藥箱從門外進來了。
身形比起他人來,略微瘦弱,且不是很起眼。
秦罡看到他的時候,麵色依舊淡然沒有變化,心中卻掀起了軒然大波。
水苫合,在巫抵口中,是用毒的鼻祖。
而在她調查中的水苫合,卻隻是祁城附近一家農戶人的獨子,因為時候被蛇咬了,在走投無路的時候,卻發現蛇旁邊的草叢吃了竟然解了毒後,便不可自拔地迷上了研究各種藥草的路途……
巫抵卻,他是用毒的鼻祖。
秦罡都不知道哪個的是對的。
但是等水苫合幫她重新上藥包紮傷口後,她卻又很快釋然了。
自己對於吃喝向來不設防,若是水苫合有心,她怕是早就掛了。
哪還能等到現在?
既然如此,又何必杞人憂。
於是,水苫合替秦罡包紮好傷口,重新把脈後,發現她的脈象從劇烈跳動到逐漸緩和。
“您還是不要多做劇烈運動了,多躺著休息。”他以為剛剛她是做了什劇烈運動導致傷口裂開,才在旁邊輕聲細語地交待道。
“嗯。”秦罡頗顯理虧地輕點點頭。
她府中的各位多好啊,接觸到的都是好人。
哪像是傳的那般,牛鬼蛇神狼鼠一窩。
隻不過是受個傷而已,對於她來真真是家常便飯。
但卻似乎被周邊人各種擔心照顧。
“那,我就先退下了,有事再叫我。”水苫合看她旁邊的巫彭巫抵眼中頗有些敵意,垂下首神色不明地道。
“嗯。”秦罡麵有倦意地點點頭,又重新躺了回去。
看來還是不能勉強,勉強用這個重傷之體去見客。
若是尋常客人便罷,但再來一個羅英傑類似的人物,她就是真的不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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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
“先生,又有人來訪。”水道從門外進來請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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