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既然不是,我讓你話了嗎?我,陛下親封的五品軍師,現在在找負責西北方向的巡查隊長!沒有人站出來的話,那就是西北方向沒有巡查,也就是全軍疏忽。”
她直接打斷了他的話,那人有些不滿,卻還是閉了嘴。
秦罡麵色凝重地走下去在眾隊長間循環了一圈。
鼻頭一動,卻是反射性地屏住了呼吸。
“全軍疏忽,軍法處置,未免耽擱行軍,那就負重百斤前行好了。”她輕飄飄地道,表情卻依舊很凝重,半分玩笑也沒有開。
“屬下在。”一聲中氣十足的聲音在此刻慢悠悠地響起。
直到此刻,才有一人站起來。
而此人站起來的時候,卻是拄著拐杖的。
一隻褲腿空蕩蕩的,略顯蒼老的麵孔麵無表情地直視著秦罡。
“你是西北方向的巡查隊長?”秦罡見此的時候,猶疑片刻。
殘疾人,祁皇也是可以的。
斷了腿的都在他們軍隊。
“是!屬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彭剛是也!彭剛一人做事一人當,因為彭剛一人的疏忽,還望軍師莫要牽扯到他人。”彭剛依舊鐵骨錚錚地道。
可這話的就有些奇葩了,既然這般硬氣,第一時間怎不出來?
等到她要懲罰全軍的時候出來?怎的?唱白臉?
唱白臉誰還不會呢?
“那彭隊長,請帶著您隊的人,再去巡視一遍西北方向。至少二地謝謝。”她對此沒有過多回應,隻是麵無表情地道。
“剩餘的人,給我重新仔仔細細地找一遍軍營,哪怕掘地三尺都要把王爺找出來!”
“是!”
大家有點不太理解這位軍師的處理方式。
都以為彭剛可能會被處置,卻沒想到隻是讓他去重新巡查一遍。
哪怕是限製了距離,但二地,實在是不值一提。
而軍營早就已經找過了,重新找又有什意義?
隻有秦罡自己知道,她本來就不是個嚴厲的主子,即使此刻所有人都不聽她話,她快氣爆炸,也沒辦法去把這個人殺了以儆效尤或者怎樣。
暴力從來就不是解決事情的方法,而隻能埋下禍根。
況且這個彭剛,在這種時候跳出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人是挖了個坑讓自己跳。
但凡任命軍師一職的人,無不有大智慧。
而秦罡自認自己隻是投機取巧,恰好飽讀詩書罷了。
彭剛的目的就是在第一時間,讓自己作為軍師的威嚴降到最低,之後就會利於手下人行事。
先是禍水東引,之後就會是取而代之了。
眼見著彭剛等人出去,秦罡微微闔了眼眸,再睜開時,已經是定定地注視著某人。
“你跟我來。”她把其他人吩咐出去後,卻偏生叫了之前話的樂正宓明的下屬前來。
那人雖然沒有必要要聽秦罡的,但是思量片刻,猶豫半分,還是走上前來。
“你叫什?”秦罡竟然眯起眼睛笑了一聲問道,全然沒有剛剛憤怒的樣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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