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給雞褪毛,比如步行百,比如騎馬射箭等等。
秦罡可是眼睜睜地看著他一步步地攻克自己的心理障礙的,原先那個超慫的紙老虎,現在可是在行軍途中飛快地成長呢。
嗯,給雞褪毛算成長?那肯定的!
隻有接受以前不肯接受的事物,才能接受質一般的飛躍。
“……”樂正宓明看著近在眼前的斧子,牙齒一咬接了過來。
“抬手揚臂,砍。”秦罡頗為樂地看著樂正宓明道。
起來,她其實也是有些惡趣味。
“……”他頓了頓,斧子倒是抬得很高,但是遲遲不落下,眼神中依舊有些猶豫。
“砍啊。”秦罡略微有些不耐煩地強調道,順手一斧頭從豹子身下砍了下去。
氣力十足。
像是示範一般。
“啊!”樂正宓明一見數量極大的血流從動物身上湧出,立馬縮在一旁大聲叫道。
手中的斧頭也被扔出老遠。
眼中滿是驚恐之色。
“你……你大爺!砸到人怎辦?”秦罡聞言也是被嚇了一跳,怒吼道,亂扔斧子,要是她這個方向,沒準她就掛了。
真嚇人。
“……”樂正宓明被她暴怒的情緒又嚇了一跳,唯唯諾諾地抬頭看了她一眼,再看看被扔在一旁的斧頭,再看一眼豹子的屍體。
然後毅然決然地,又退後兩步。
“本王不要!”他堅決地道。
大抵是堅決不樂意做這種粗鄙且血腥的事情了。
秋輕明早就站在一旁,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兩位。
“行了,你就別欺負王爺了,我幫你。他哪兒做過這種事啊?”他此刻才站出來道,順帶撿起來了被扔在地上的斧頭從容地走到一旁。
“那不一樣,你對於做這些肯定沒有障礙,他是誰?是王爺!以後這種事不會少見,拿動物練練手就嚇得這個樣子,以後怎辦?”秦罡一把從秋輕明手中搶過斧頭,理直氣壯地道。
樂正宓明還怕血?怕血還揚言要殺了她?
他有這個本事嗎?
“……”樂正宓明聽她這般言語,神色又有些猶豫。
“秦罡,別忘了你是誰,也別忘了他是誰。”秋輕明輕飄飄地從她手中拿過斧頭,再從一旁拿過刀,坐在一旁動作利落地處理著地上的殘局。
“……”秦罡愣了愣,神色頓時清明了幾分。
對啊,她為啥要執著於調教這一個王爺?
她是不是有毛病?人家是王爺誒,她腦殼有洞?把這一個王爺呼來喝去?
“行吧,那你以後想做什,不想做什,我都不會幹涉了。”她垂著首,神色不明地道。
想通之後,世界都感覺亮了幾分。
對啊,她為啥要管?找茬嗎?
秋輕明那番話並未避著樂正宓明,所以樂正宓明也聽到了。
隻是他有些聽不太明白,誰是誰?
不過既然秦罡不管他了,他也鬆了一口氣,終於不用麵對那一灘血了。
在看到那灘血的時候,樂正宓明隻感受到了強烈的震動,心中無法言喻的震撼,心如擂鼓般在跳動,血液似乎停止流動,他很難受。
“
好,那本王自然是落得個輕鬆痛快!”樂正宓明聽聞此言的時候,幹脆便破罐子破摔了,看都不看地上那灘汙物一眼,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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