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倒也真是奇了怪了,昨晚走著走著有些冷,就找了個牆角蹲下來。
沒想到蹲著蹲著就睡著了,一覺醒來就頭痛欲裂,偏偏還看見了最不想看見的人。
偏偏這人還不分青紅皂白的罵她,劈頭蓋臉的就給她冠上了生活作風糜爛的一頂大帽子。
起來,軍中傳言她私生活糜爛的源頭,不就是眼前的這位文將軍嗎?如果不是因為他想要保護真正的凶手,硬生生地不讓她查下去,又哪至於到現在流言紛飛還不能辯駁?
他又是怎好意思和那些人一同她生活糜爛的?
真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好,是我錯了,你跟我回去,軍隊在此處修整一,明出發。”文朔蚩看秦罡一如既往牙尖嘴利,不想與她再爭論下去,深深呼出一口氣,似乎還在壓抑著自己的怒火。
“哦。”秦罡見他這般,也是不想和他多做計較,在剛要邁出一步的時候,卻麵色難看的頓在原地,一手也立即扶住了牆。
“怎了?還不走?等我背你?”文朔蚩看秦罡還是沒有動作,轉頭不耐地道。
“……”她抿著唇欲言又止,抬頭看著他,麵色卻越來越難看。
“我之前中了毒,現在似乎是毒發了,動不了。你能幫我去叫一下我的隨從嗎?”秦罡思緒亂糟糟的,低著頭掩飾著臉上的表情道。
不是毒發!
是月事提前造訪了!
這種感覺太熟悉了,但是在這種時候出現這種事情,如果跟著文朔蚩一起回去的話,肯定會暴露什的!
還不如先把他支開,再尋求解決的方法。
她在一般情況下,月事是很穩定的,每個月隻要那幾多注意一點就好了,但最近可能因為是行軍的原因,也可能是因為昨晚喝太多酒。
導致提前來了!
動都不敢動啊,要是弄髒衣服,還是特殊部位髒了,一定會引人詬病的。
軍中對於她目前的傳言已經夠荒謬了,如果再被人注意到這些,那她真的是要在軍中待不下去了。
“中毒?”文朔蚩皺著眉頭,棱角分明的臉上似乎隱藏著些質疑,可看她臉色確實不太好看,便把心中懷疑藏於心底。
他聽過她中毒的事情,但她一直和沒事人一樣,他也就自然而然的忽略了。
如今這次,是真的毒發了?還是一如既往的作偽?
“是,你趕快去吧,我這個毒不能過分流竄,所以就在此處等你。”秦罡依舊低著頭麵色不明地道。
這次在巷子中的人,隻有文朔蚩與她。
所以支走文朔蚩,附近應該有公廁,她隨便弄些布料應急,之後回去就好辦多了。
她千想萬想,也壓根想不到這次月事會提前。
太過於突然了,感覺就是老在和她作對一樣。
“……”文朔蚩看不清她麵色。
心頭一跳,卻又立刻隱於暗處。
她太習慣信口開河了,謊這種事,就如同家常便飯一般。
而此刻究竟是不是謊,他分不清。
文朔蚩記得秦罡謊的時候,總是眉飛色舞的,此次卻……
“幹嘛啊?是怕我會跑還是怎樣?”秦罡見他一直沒反應,便按捺不住地抬頭皺著眉頭問道。
“出去,外麵有馬車。去城主府有大夫,讓大夫幫你看。”文朔蚩完便板著一張臉拉住了秦罡邁出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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