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來做監軍,一開始本身就是秉著混混的意思,但是沒有想到這群士兵讓她生出了些許的血性。
第一次她想要人人真正幫著盛拓做最後一件事情,就當做是當初盛拓找人為自己替命的報答!
但是,沒想到這群人壓根就經不起磨礪,說不失望那是假的!
“監軍……”有人弱弱的出聲想要說話,卻被慕容蘭櫻一個狠戾的瞪眼給瞪下去了。
“你們都不想幹是吧,我告訴你們,我這個監軍雖然是太子親自封的,但是我若是不想要繼續做下去隨時也是可以走人的!我相信這一點你們沒有人質疑的吧,若是再這樣下去你們大可以試試我可是說走就走的,到時候盛拓若是問你們我的人去哪兒了你們可不要答不上來!”
說完這句話,慕容蘭櫻是轉身就走。
議事帳篷離自己的帳篷也不遠,所以走到自己的帳篷不過是幾步路的距離一進帳篷,慕容蘭櫻就察覺到了安籬等人的存在。
她感受到了安逸的存在,不由得有些興奮。
緩緩的揚起了一個笑容。
隻要一關係到帝華的事情,感覺慕容蘭櫻都會變成另外一個一般。
若是讓剛才那些將軍們看到了還指不定的驚訝成什樣子呢。
但是,注定的那些將軍們是看不到了。
“是不是看見了帝華!”
慕容蘭櫻直接看門見山的問道。
話語中盡是陳訴,可慕容蘭櫻已經猜到了或者已經篤定了他們是一定見到了帝華。
安七看了看安籬。
“是,我們見到了主子,但是主子說,現在暫時不能與夫人您見麵,所以夫人您需要在等待一段時間。”
聞言,慕容蘭櫻方才還掛在嘴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下去。
“你說什!”
她盯著安七,目光宛如那利刃,看的安七整個人都仿佛處在那狂風暴雨中。
“夫人,主子,說……”
“行了別說了,你們直接告訴我,他現在在什地方!”
慕容蘭櫻不耐煩的打斷了安七的話。
“夫人……”
安七有些欲哭無淚。
這主子的意思不能讓夫人知道他在什地方,但是夫人又是這種態度真的是想要怎辦啊。
安七搖了搖頭,無聲的拒絕。
“不說?”
慕容蘭櫻挑了挑眉頭,看著安七:“你確定你不要說?”
“恩!”安七堅定的點了點頭,他確定他不說,但是貌似,安七他的堅定在慕容蘭櫻的身上並沒有起到什作用。
“安籬你呢。”
平時要說最聽慕容蘭櫻話的額,可不就是安籬了,眼見著慕容蘭櫻將念頭打在了自己的身上
安籬頓時渾身一個激靈,看著慕容蘭櫻苦了一張臉。
“夫人,這,主子說了不能說!”
索性的,不想要得罪慕容蘭櫻的安籬直接將帝華給撤了出來
嘴角抽了抽,安逸看了安籬一眼心中已經在想著到時候自己要怎說才好。
“你家主子不讓說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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