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

    白似乎想到什一般，眸中閃過一絲精光。

    “這是？”

    在反複地感知下，白終於發現了一絲異常。

    兩種靈氣屬性同為中性，但兩者在靈氣中運轉的方式卻有著有一個細微的差別。那便是互融。前者運轉於靈脈中，靈脈隻是單純的作為介質，有著運轉負荷。而後者在運轉過程中，靈氣隱隱滋養著靈脈，靈氣與靈脈大有一種互融的趨勢。

    一把刀，用久了會鈍。靈脈承載靈氣運轉，也是有著運轉負荷的。同樣，運轉的靈氣量大了，靈脈會承受不住。而靈氣溫養靈脈，將會使靈脈的運轉負荷大幅提高，大大提升其運轉效率，從而加快修煉速度。

    似乎，蘇凡的靈氣確實具有修複性，或許可以用來療傷。

    當然，這靈氣的修複能力也存在著一個限度，不過這再怎有個度，蘇凡特殊靈漩中的靈氣，也不是普通靈氣能夠比擬的。

    修複性靈氣的好處，不可估量！

    如果保持著合理的速度，蘇凡完全可以進行長時間的修煉，全然不用擔心靈脈的承載負荷，反而修煉的同時還能鞏固強化靈脈。

    “子，按你的想法，修煉試試。”

    大致了解蘇凡的特殊靈漩後，白也放任蘇凡不顧傷勢去修煉了。

    靈氣修複性，或許是真的，但還需進一步的證實。不過即使嚐試失敗，剩下來的靈藥也夠療傷的了。所以白沒有任何後顧之憂。

    “嗯！”

    得到白的肯定回答，蘇凡也不再猶豫，運轉起特殊靈氣，吸納靈藥中的精純能量，在靈脈中一圈圈地循環運轉。直到能量運轉兩個周後，蘇凡全身靈脈徹底恢複到了最佳狀態，隻是身體狀況依舊糟糕不已。

    萬物相生相克，有些好的事物，往往過而不及。就比如提升修為的材地寶，使用過度會對身體帶來極大的負麵影響，損壞武修根基。雖然眼前靈藥沒有絲毫的副作用，但藥效也需要循序漸進的吸收，一口吃不成胖子。而且這靈藥一人也隻能使用一次，第二次就沒啥奇效了。

    靈脈修複完畢，那，接下來就是修煉了。

    蘇凡神情微凝，認真起來，按照《大道法訣》的運轉方式吸納地間靈氣加以煉化。時間一點點流逝，由於靈藥中的能量實在太過龐大，不一會兒，蘇凡很快便達到了聚靈一階的巔峰，靈漩前出現一道透明屏障，使得蘇凡停了下來。

    毫無疑問，蘇凡修煉到達了瓶頸，這透明屏障之後，便是聚靈二階。

    想到此處，蘇凡不由得舔了舔嘴唇，顯得無比渴望。蘇凡心翼翼地凝聚著靈氣，用靈氣裹著靈藥能量向著瓶頸做試探性的衝擊。

    ！

    遇見瓶頸，蘇凡運轉的靈氣陡然一滯，停了下來，如果不出所料，下一秒這靈氣就會被彈回驅散。然而就在蘇凡心無他念，準備再次聚起靈氣的時候，異變陡生。做試探撞擊的靈氣並沒有被彈回來，靈藥的能量發出淡淡的綠光，竟帶著靈氣滲入了屏障中，而瓶頸的力量竟然變弱了一絲。

    蘇凡愣愣的看著這一幕，長大了嘴，這真的是瓶頸嗎？是不是我遇見了假的瓶頸？

    弱化瓶頸？！

    這一刻，蘇凡終於明白，這靈藥的逆完全不是療傷用的，而是破階，難怪白會這靈藥用來療傷簡直就是浪費。在蘇凡震驚之餘，聚起的靈氣已經靈藥能量全都消耗殆盡。由不得他多謝，蘇凡趕忙吸收著靈藥能量已經靈氣，源源不斷地流向透明屏障。

    不久。

    轟的一聲響起，蘇凡體內世界突然一顫，心漩大放光芒，同時四周無盡靈氣驟然聚起，瘋狂湧向心漩內。

    這是，聚靈二階？！

    蘇凡睜開了雙眼，張大了嘴，雙拳緊握，感知著身上發生的變化，首先心漩處靈氣儲量多了一半有餘，靈氣質量提升了一倍。再者靈脈愈發的穩固，靈修的根基就是靈脈，靈脈越穩固，修煉速度也會加快……

    額？

    心漩突破，原本有著欣喜之意的蘇凡神情一凝，地間湧入心漩的靈氣突然一滯，竟開始反向運轉，似要離去一般。

    喂喂喂！什意思？不會走火入魔，散功了吧？

    嘶，蘇凡倒吸一口涼氣，神情驚愕，旋即便是大喜，靈氣反向運轉並非離去，也並非走火入魔，而是緩慢滲入蘇凡的血肉之中，這些靈氣沒有強大的破壞屬性，反倒是滋養修複著蘇凡體內受損的每一個細胞。

    不多時，心漩停止了逆轉，令蘇凡欣喜的是，體內的傷勢竟好了大半。

    不過，傷勢恢複的喜悅還沒退去，蘇凡就皺起了眉頭，心漩達到了聚靈二階，但蘇凡卻隱隱覺得並未到真正的二階。

    “你想的不錯，這並非聚靈二階。雖然你的心漩突破至二階，但你的腹漩還是一階，腹漩靈氣跟不上，使得你整體實力有些影響。就像一個人的腿再長，如果一長一短，也是不正常的。看你的情況，你現在的境界可以算是偽二階。”白的聲音在蘇凡腦海中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