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然怎唯女子與人難養也,女人這種腦回路神奇的生物是絕對不能得罪的。
兔二確定了狐八這個情敵後就找白枝進行了除敵計劃。
白枝不愧是軍師,拉住兔二耳語幾句,兔二的眼睛立刻就亮起來。
“真的行?可是我去哪找”
八,別怪我,我們還是好朋友!
兔二樂顛顛的跑回去了,不能讓帝君發現她偷跑出來才行。
離開了崇扶殿的狐八並未走遠,而是躲在了崇扶殿附近。
最危險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有了隱匿氣息的狐毛,成顧那個傻狐狸絕對不可能找到她。
狐八躺在樹上愜意的搖搖尾巴,感受著風和日麗,樹蔭下清風徐徐,很快進入夢鄉。
這日子才是她應該過得。陷入黑暗最後一秒狐八想,若是再有一個美男睡睡就更完美了…
清晨,兔二頂著惺忪的睡眼,像受氣的媳婦似的縮成一團。
頭頂上是臉色黑沉一襲墨袍的帝君。
崇扶氣的手都抖了,指著兔二恨鐵不成鋼的語氣道:“你一不闖禍會死嗎?”
兔二眨眨眼睛,很崩潰的道:“我又怎了?我也很絕望啊!”
她怎知道自己為什總闖禍?今這還沒睡醒呢就被帝君從房間揪出來,雖然她是個兔子,可也是一個需要隱私的兔子,怎能隨便闖進兔子的閨房?
腦回路奇葩的兔二眼睛又亮了,這算不算破壞了她的名譽?帝君快點娶了她吧?
抬眼看了看帝君,兔二又默默的把所有話憋了回去,安靜的蹲回了原位。
她還想多活一段時間。
果然愛情就是生命,喜歡帝君的人都是在玩命。
“這是什?”崇扶看著一臉茫然,但仍舊你什是什,你我錯了我就錯了,隻是我有點委屈的兔二,更加火大,一把提起她的耳朵。
兔二嚇了一跳,這樣四爪騰空很沒有安全感好不好?
忍了一次兩次,怎你還想讓我忍你三次四次?
兔二直接四隻爪子死死扒住崇扶手腕,吊在了崇扶的手上。
整隻兔縮起來還沒有帝君一隻手大。
崇扶皺起眉,手鬆了鬆,將兔子放在了手掌上,指著一片綠油油問道:“這是什?”
兔二抱著一根手指,趴在手掌上往下看,眼巴巴的抬頭:“我的胡蘿卜…”
崇扶感覺掌心一團毛茸茸的特殊觸感,異常柔軟。臉卻更加黑了,“可你為什種在這?”
這是世所罕見的珍惜花卉種植區,這的植物少百年,靈氣逼人,無數神仙求一株而不得,這隻兔子居然全部拔掉了種胡蘿卜!
這些花夠她吃一千年胡蘿卜了!
這也怪她?
兔二很有理的支起耳朵,“明明是帝君讓我自己種蘿卜的!”
崇扶神情微怔一瞬,他似乎真的過這一句。即便是隨口可仍舊是他答應的。壓抑著怒氣瞪著兔二:“這崇扶殿這大,選什地方不好?怎就偏偏選在這?”
兔二眨眨眼,露出一對潔白的兔牙,“因為這土最好呀!”
崇扶一個沒忍住把兔二丟了出去。
兔二一頭懵逼的栽進胡蘿卜堆,抬頭帝君已經不見了。
她搖搖頭,“這也就是我,不然誰會忍的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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