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為什守在門外?”寧速看著一直在寧晚屋外竊竊私語,並且不斷壓低聲音的兩個人——令雪和錦妍,不禁出聲問道。
“大少爺。”錦妍拉了拉令雪的衣襟,俯身行禮。
令雪並未行禮,隻是仰起臉,“大少爺,你是有什事嗎?夫人和姐在麵,不許我們進去的,是有些事要單獨囑咐姐。”
“姐?”寧速心驚了一下,令雪嘴的姐不會是簡歌吧?
“對啊,姐。”令雪認真的回答,忽然又抬起了頭,“大少爺,你好奇怪啊,不就是去了一趟莽原?不認識姐啦?”
寧速並未回答,隻是用漆黑的眸子望著緊閉的紫檀木門,向背後招了招手,即便有兩個人抬了一個人上來,是個女子。滿身汙血,衣服被劃得的不成樣子,顯然是從山上滾下去的,身上遍布大大的傷口,張牙舞爪的笑著。潰爛的傷口滴著一灘灘的血水,留在地上一長串的痕跡。
“這是大姐?”令雪一看到這人的容顏便認了出來,即使被劃得不成樣子,依舊可以難掩清麗的容顏的人,令雪並未見過幾個,除了寧晚還有與寧晚相差無幾的簡歌。但,大姐不是在屋?怎會又出來一個大姐?難道屋的人是簡歌?
“令雪,夫人在和簡歌什?”寧速似是有意的開口,直接的挑明了屋人的身份。
“奴婢不知。”令雪誠然的開口,擔憂的眸子釘在寧晚遍布傷口的臉上,“大少爺,大姐這是怎了?為什會變成這個樣子?”
“晚兒被人推下了山崖,斷思崖。”寧速緩緩地開口,漆黑的眸底看不見一絲亮光,似乎都被吞噬了。
“可不可能回來,要看推她下去的人是有心還是無意了,如果有心的話,應該是回不來了吧?”簡歌漫不經心的著,聲音卻是止不住的寒意。
“若是無意呢?”季宛惜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大著膽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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