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突然有人從身後襲來,讓薛文的人馬措手不及。
重要的是,偷襲薛文的是飛車黨的人,對東堂打架的方式熟悉到骨子。因此,就在薛文以為大局已定,人人緩緩的向我們合圍的關鍵時刻,飛車黨的這幾十號人成為了改變戰局的關鍵一環。
然而,上官詡的手段還不僅僅是這些,在飛車黨的後麵是兩輛豪華大客車。車輛停下,隻見李文勝還有西堂的其他幾個大哥陸續從車下來,三五十號人往街麵上一站,頓時成為壓倒薛文的最後一根稻草。
看到突然從身後又衝出了近百十號人,舊東堂的人立刻慌了神,如果這些人不是舊東堂的精英,有的甚至跟著薛文混了十幾年,隻怕早在飛車黨突然襲擊的一刻就玩完了。但,有了西堂和飛車黨的援兵以後,我們的人數直接完虐對方兩倍,舊東堂的敗局已定。
隨著,廖學兵從摩托車上摘下頭盔的一聲怒吼,我們雙方的兄弟都動了。
八中和四中的兄弟掉頭對付身後的敵人,三中的兄弟隻需要負責守住前麵,不讓對方潰敗的人群逃進我們的陣營就開始了。
舊東堂的摩托車已經被搞定,挖土機雖然牛逼但是又能如何呢?除非,薛文真的打算鬧出人命,否則這東西隻能拿來當當路障,屁用都沒有!
戰鬥!戰鬥!!戰鬥!!!
在看到我們的援兵出現以後,敵人的士氣瞬間被瓦解,直接掉到了零度以下。
麵對我們兄弟瘋狂攻擊,對方根本招架不住,被打的節節敗退。
而,我們的身後,夜總會的門口一場單方麵的‘屠殺’仍在繼續。
飛車黨的人憑借嫻熟的車技,馳騁在夜總會的門口,不時將剛剛爬起來的人重新一棍子打倒在地。而,西堂的兄弟排列著整齊的隊形,一步步走過來,凡是試圖組織他們的人,都被亂刀亂棍打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見到這一幕,剛才還在笑的薛文立刻笑不出來了,立刻衝他身旁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指手畫腳,看樣子應該是催促對方趕緊上來幫忙。結果,沒有想到的是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居然連吊都不吊薛文,後來薛文實在急了就上前推了對方一把,卻沒有想到對方沒有動一下,反而是薛文自己連著退了好幾步,最後一屁股坐在地上。
幾分鍾後,薛文的底牌被我們清理幹淨,全都老老實實的躺在了地上。不老實的,此刻也已經全身都是血,昏倒在地了。
我們和廖學兵、李文勝他們匯合,陳飛一邊謝謝,一邊和廖學兵握手。
結果,廖學兵微笑道:“這個是應該的,冰哥臨走前已經把我交給了峰哥手下,這次上官少爺讓我來幫忙,我當然要來了!”
聞言,我驚訝的扭過頭去,看著上官詡問:“你是怎知道這件事的?我記得,這件事隻有我和慕容冰兩個人知道吧?”
謙虛的笑笑,上官詡抬起頭來對我:“因為讓慕容冰把學兵和他的飛車黨交給你,這件事是我給他的建議啊,我當然知道了!”
原來,上官詡兩年前從香港來省城,讀書的地方就在省實驗中學,而且和慕容冰還是一個班的關係特別鐵的同學。
我的事情,東堂的事情慕容冰都和上官詡過,而慕容冰臨走時的安排,也都是上官詡央求慕容冰這樣做的。
更坑爹的是,在我們被薛文的人堵在樓上的時候,廖學兵和他的飛車黨就在距離這隔著一條街的地方,而李文勝的西堂人馬也在那!
先是拿我和葉木當誘餌,把醉鬼和他的人引出來,然後又不惜拿自己當誘餌,把薛文和他的底牌引出來……
這個上官詡的心思,還真是夠深的啊!
知道這些以後,我下意識的抬起頭來看了上官詡一眼,心的滋味非常複雜。尤其是,在知道連l市以前上官詡就已經在布局今的事情以後,我的心情就更複雜了。我身為聰明人,和上官詡這樣的聰明人站在一起,壓力很大。
但是,我的壓力對於薛文來簡直是九牛一毛了,他現在都快哭了。
清理完舊東堂的人以後,我們、飛車黨還有西堂的兄弟,不約而同的分三個方向,把薛文和他身邊一群神秘的西裝男人圍在了中間。
看到自己的手下此時此刻全都躺在地上哀嚎,薛文的眼神閃過一絲痛惜,衝我們冷笑道:“你們不要得意,雲海市還有市的人馬上就到,到時候你們統統都給我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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