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收拾一下,呆會兒我讓李把你送過去,就這定了。”徐姐的眉頭微皺,盯著趴在地上的紅。
聞言,紅的臉色立刻嚇得慘白,趴著匍匐在徐姐的腳下,哀求道:“徐姐,求求你饒了我吧,上次雪跟著他一起出門爬山結果從山上掉下來,摔斷了一條腿,這輩子都沒有站起來的希望了啊!”
著,隻見紅砰砰的頭磕在地上,不停的求饒。
聞言,徐姐緊皺的眉頭沒有舒展,而是不耐煩的把紅推到一邊去,看著她:“你有的選擇嗎?雪站不起來了,可是,兩百萬她賣肉賣一輩子都未必能賺來。紅啊,做人要知恩圖報,知道不?”
“你家的車,你家的房子,還有你爸的治病錢,湯少爺為你掏了這多錢,別你摔斷一條腿,就算丟了這條命,今晚上你也必須的去見他!”徐姐的眼神變得非常淩厲起來,衝守在門口的兩個打手使了使眼神,立刻走過來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架著不停慘叫的紅,把人抬了出去。
跟著,隻見徐姐突然抬起頭,瞪了房間的人群一眼,吼道:“怎著,不去招待其他的客人還站著這幹什?還不快點都給我滾出去!”
聞言,房間的姐、服務生全都集體打了個激靈,眼神複雜的看了徐姐一眼,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房間隻剩下了我、上官詡、陳飛、徐姐還有一個剛才帶著幫脖子上紋著紋身走進來,拿話擠兌走湯文旭的瘦子。
瘦子其實不瘦,主要是這個體重擱在這樣直逼姚明的身高上,就有點瘦了。
房間的沙發都是矮的,因此瘦子走進來以後就站在了門口,得到徐姐趕人的命令後,本來想轉身帶著人走的,卻被徐姐留了下來。
然後,徐姐指了指瘦子,對我們:“這個是廖,是這一條街上管事的兄弟,你們相互認識一下。”
立刻,廖謙虛的笑笑,像一個談戀愛中的女人一樣,臉頰微微發紅伸手道:“大家好,我叫廖憲華,你們叫我廖就好了。”
趕緊笑著站起來,我伸出手去和廖憲華的手握在一起,笑著:“廖哥客氣了,我叫張峰,上官詡你應該認識吧?旁邊這個是我兄弟,陳飛。”
驚訝的啊了一句,廖憲華瞪著眼睛看著我們,訥訥道:“我去,你們就是l市的東堂啊,這段日子我可是一直耳聞你們的大名,據頭兒去你們l市還讓你們頂的火冒三丈,結果你們屁事都沒有,是吧?”
頭兒?
聞言,我奇怪的看著廖憲華,旁邊的上官詡微笑著補充道:“頭兒就是他們對我堂哥的稱呼,就是魚人幫的頭兒。”
點點頭,我覺著省城還是蠻有意思的,青洪幫的幫主向問大家都叫他bss,而魚人幫的大哥淩嘯雨下麵的兄弟則叫他頭兒,隻是不知道盟的大哥苟齊下麵的兄弟會怎叫他。
在l市,慕容老大在道上大家都隻是叫他平叔、平爺或者平哥,輩分高點的叫他慕容兄弟。像bss、頭兒這樣的稱呼,還真是非常稀罕的叫法兒,來省城還真的漲姿勢了。
正在我覺著稀奇有意思,心默默念了幾句,笑得有點猥瑣的時候。
這時,徐姐卻突然對上官詡:“上官公子,廖是淩嘯雨手下的人,這次他擅自帶著魚人幫的兄弟出麵幫我,回頭淩嘯雨如果懲罰他的話,麻煩你幫忙幾句好話,你看行不?”
愣了一下,上官詡抬起頭怔怔的看了滿不在乎的廖憲華一眼,然後咽了口唾沫點點頭:“沒問題,我堂哥雖然固執的厲害,不過魚人幫還有我們上官家的幾位叔叔,這點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草!”
結果,上官詡和徐姐的話剛完,廖憲華本來隻是有點微紅的臉立刻漲得通紅,往地上吐了口唾沫道:“草!嫂子,我幹他媽的淩嘯雨啊,這件事我幹就幹了,淩嘯雨如果有問題讓他來找我,信不信我一刀捅死這傻比!”
著,廖憲華的身體不自然的晃了兩下,顯然是憤怒到了一定的地步,話的時候連口水都噴出來了。雙拳緊握,目光遠遠的注視著前方,話的時候還伴隨著手腳的舞動。
聞言,徐姐的眉頭剛剛鬆開,立刻有皺了起來,而且比剛才還厲害。
“胡鬧!你現在是魚人幫的香主,淩嘯雨是你的大哥!”徐姐氣得臉色都白了,瞪著眼前的廖憲華道。
結果,聽到徐姐的話以後廖憲華卻反之報以一聲冷笑,眯起雙眼道:“我是魚人幫的香主不假,可我一樣是鯊魚幫的堂主,張浩宇是我大哥,你是我的大嫂,誰敢動我大哥的女人,除非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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