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管我了,不要管我了,我感覺現在生不如死,好像上萬隻螞蟻在咬我的肉。隻要我的家人能夠好好活著就可以了,其他的都無所謂了。”
“假如你真的放棄自己的生命,我又怎可能獨自一個人活下去。”
鐵鏈子乒乓作響,可是她無論如何也是掙脫不開的。
奄奄一息不隻是,因為受了酷刑,還是因為她心中已經沒有了信念。
一個沒有信念的人,一個沒有希望的人是最容易被打垮,最容易被摧毀的。
最堅強的人,最無堅不摧的人,是擁有希望的人。
這兩個人還不能死,因為她們還不確定自己的家人是否安全。這個世界上很多人都希望被人重視,希望獲得認可。
他們總是太在乎別人的目光,他們總是活在別人的眼和嘴。從來沒有按照自己的思想去生活過,而是希望成為別人眼中的那個人。
“就算是死到臨頭了,你還是不能夠按照自己的想法,想死就死為自己解脫這肉體之痛的精神之痛,因為他們還為自己的家人活著。”
兩個侍衛提了一瓶酒從外麵進來。看似有說有笑,好象完全沒有什不和諧的地方。但是這兩個人卻是生麵孔。
“大哥,你先喝點我們來照看一下。”
他們兩個人將酒送給了一個獄卒,那獄卒已經熬了兩個晚上了。現在喝一點酒當然是高興的很,隻是他猶豫了片刻。
“你們兩個人,我怎沒見過。”
它有一些疑惑,警惕地看著那兩個陌生人。不過能從外麵進到麵來也要經過重重關卡,想必混進來人沒那容易。
“我們兩個是新來的。”
那兩個人趕緊上前搬了凳子給了獄卒好生的伺候著,一看就是一副諂媚樣子並不像是什有備而來的人看起來確實是像新來的。
“那你們兩個注意一點兒,麵的兩個犯人可是要給我看好了,出了紕漏是要掉腦袋的,老子也累了兩天了,休息一下,你們兩個人給我盯好了。”
既然如此,那獄卒也便沒有深究,畢竟這幾天的確是新來了一些事,為一些獄卒他們都被分別安插到各工各處。他們這大牢麵分了兩個獄卒也是正常的。
既然是新分來的獄卒也能夠進到這麵來。也就不用太擔心啦。吃酒吃肉總算是緩解了一下兩天來的疲勞。
不知不覺酒就吃多了一些,那看管兩個女囚犯的獄卒,從來沒有想過他的酒量竟然這差。便這一瓶酒他便醉倒了。
“這酒勁兒,可…可真大呀。”
說完這句話,他便一頭栽倒在桌子上。昏迷的跟頭死豬沒什差別。
看來他昏睡過去,那兩個新來的玉足裝模作樣的在外麵巡邏了幾圈,然後悄悄的摸到了那個,關押兩個女刺客的牢門前。
兩人互相使了個顏色,一個人在外麵把風一個人。已經拿鑰匙打開了鎖。
“你們是什人?”
奄奄一息的女刺客,抬起她那沉重的頭顱,望向那個獄卒。
這個時候打開牢門定有事,不是來救他們,就是來殺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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