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打探消息的兄弟梁回來了。
“怎樣?”李展鵬問道。
“統領,陽城馬上就要禁止通往之人出入了。”梁喘著氣道。
“怎回事?打聽清楚沒有。”李展鵬連忙問道。
“陸將軍舉兵了,是要為上將軍討法。”梁道。
“陸文鬆,他竟然敢起兵。”李展鵬捏著拳頭道。
百曉生走過來道:“他起兵為皇甫晨翔討法,明他很忠誠上將軍。”
李展鵬看了一眼百曉生道:“你不知道,陸文鬆,生性殘忍,薄情寡義,貪得無厭,他起兵,怕是梁國的禍事。”
“從瀾洲逃過來的人,陸將軍所過之處,寸草不生。”梁道。
“他難道屠城了。”李展鵬緊皺眉頭道。
“統領還是先進城吧,陽城的常將軍把能夠逃走的都遣散了,不走的都收進了城內。”梁道。
“好吧,先進城。”李展鵬招了招手,大家開始進城。
雲霄抱著秀兒看了一眼李展鵬他們,又低下了頭,所有人都沒有察覺到,雲霄的眼睛深處,一抹紅光悄然而逝。
百曉生坐到雲霄的車上,看了看沉默不語的雲霄,歎了口氣。
當他們走到城門口的時候,守城的軍士攔住了雲霄一行人。
“什人?”城門口的軍士長盤問道。
“過路人。”李展鵬道。
“所有人下馬,進行檢查。”軍士長道。
“好的。”李展鵬招了招手,所有人都下了馬。
雲霄背對著城門,低著頭。
將一行人逐一進行了檢查,當檢查到雲霄身邊的時候,他們遇到了阻礙。
“快,下車,進行檢查。”軍士長厲聲道。
雲霄隻是輕輕的瞟了一眼,就轉過了頭。
“你。”軍士長剛想發怒,百曉生趕緊過去攔住了他。
“軍爺,有話好。”百曉生著,把一錠金子塞進了軍士的手:“他受了點刺激,您就通融通融。”
軍士長掂了掂手中的金子,回頭看了一眼雲霄道:“放行。”
一行人終於進了城門。
一行人在城內一家祥和客棧暫時歇腳,他們把客棧的後院包了下來把所有的馬匹車子都停了放了進去。
“我們在陽城呆半,置辦好路上的東西,傍晚出城。”李展鵬吩咐道。
“是。”
“梁,你帶人去置辦些貨物,我們此去就是去行商。”李展鵬帶頭
“是。”梁帶了七八個人去置辦貨物去了。
“袁成,帶人把馬喂好,在修護好車子。”
“是。”袁成領命。
李展鵬走到屋子中,秀兒已經醒了過來,隻是變得非常沉默,渾身散發著死氣,眼神渾濁,雲霄用洗好的毛巾擦拭著秀兒的臉,百曉生在給秀兒把脈。
過了半刻,百曉生站了起來,歎息了一聲,走了出去,李展鵬跟著也離開了房間,留下兄妹二人。
百曉生回到旁邊的屋子內,拿出筆墨寫了一個藥方,李展鵬走了進來。
李展鵬來到百曉生身邊問道:“我家姐怎樣了?”
百曉生想了想道:“皇甫姐因為突遭變故,內心和精神上遭受了巨大的衝擊,再加上牢獄中的逼迫,使她選擇了封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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