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墨一聽,心落下一塊石頭。
卡賓和沙漠鷹立馬抬著方墨出了宴會大廳,待拐到另外一條走廊上麵的時候,才將方墨放了下來。
方墨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抱著旁邊的垃圾箱用手摳著喉嚨將十幾杯、兩瓶多的紅酒全吐了出來。
沙漠鷹摸出一塊銀色的手帕擦起衣服上沾的紅酒,道:“你真的不會喝還是太緊張了,你的杯子我們可沒有下藥。”
“藥?”方墨雙手扶住垃圾箱,心一涼,一時清醒了許多。
卡賓補充道:“我們在他們每一個人的杯子都抹上了無色無味的迷藥,其實也不是什迷藥,隻是一種暫時阻止人的肝髒、腎髒分解酒精的氧化。即使一個人過去酒力再好,現在也遠不如正常人。不能一喝就醉,但幾杯之後,當酒精大量積累的時候,就算是頭熊也受不了。不過,今喝的是紅酒,發作的時間要長一些。這樣也好,慢慢醉倒,省得露出馬腳。”
方墨直起身來,問道:“我要的人,你們救出來沒有?”
卡賓微微一笑:“不要緊張,我們現在是合作夥伴,我要的試劑你也沒有拿到,不是?慶幸的是關你女朋友的位置我已經找到了,就在六樓的儲物室。”
“六樓……”方墨低聲念叨了一句,往腳下地板看去,在下麵!
卡賓給沙漠鷹使了個眼色:“銀鷹,你先回去。你一直與方墨不和,出來的時間太長會引起懷疑。”
方墨忙道:“那我們現在就下六樓把安靜救出來。”
卡賓點燃一根煙卷,冷哼了一聲,一道煙霧吐在方墨的臉上:“方墨,我們是要去救人,但不是你去,而是我去。時間不多,大家必須分頭行動。你去拿試劑,我去救她。然後,我會把她救出來會帶到一個貼近地麵安全的地方。我們還是在餐桌上碰麵,待其餘幾人全部倒下了,再回上層一手交人一手交試劑。最後,b!”
卡賓抬起右手,手掌猛得打開。
方墨睜大眼睛:“你要炸死他?”
“不是他要炸死老頭子,是我們要炸掉這個地方,要不然多跑出一個人,以後誰都沒有好日子過。”沙漠鷹拍拍方墨的肩膀,轉身離去。
卡賓乘坐電梯去了六樓,方墨則下了七樓。
電梯停在了七樓,方墨看著顯示板上一閃一閃的數字七,心中浮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剛才進入電梯的時候,電梯是從七樓上到五樓的,或者是從六樓上到五樓,反正電梯沒有停在五樓。具體哪一樓層,畫麵一閃,方墨沒有留下太多印象。
出了電梯,是一條長走廊。
走廊的兩邊全是房間,一眼望到底,至少十幾個。
讓方墨想起了病人瘋爺家別墅的二樓。
方墨心有餘悸,掏出了開門的7型卡片,本想一扇門一扇門挨個打開。但回想起瘋爺家別墅二樓奇怪的世界設定,又收回了卡片。
究竟是哪一扇門呢?
方墨記得卡賓幾人曾經過,他們本來不確定密室的存在,隻是根據外側走廊兩門間的距離對比發現麵的房間短半截才有所懷疑。
兩個房間的長度,大概就像之前見到德川康介的房間大。
方墨根據感覺丈量著每一個房間的大,排出了多數的幾間房間。又根據房間前的門墊上車輪的痕跡,最終鎖定了一間房間。
卡片一滑,門開了。
方墨沒有進門,先觀察起房間的布局。
正如卡賓所,的的確確是一個書房。一排整齊的書櫃,琳琅滿目的圖書。牆的另一側是一個茶台和兩把木藤交椅。
方墨走進德川康介的書房,掃了眼櫃子的圖書,多是有關心理學、戰爭、大國論的書籍。
書櫃的每一層圖書前,還均擺放了一個不同樣式的瓷器。
按照卡賓幾人的法,瓷器不過是用來吸引視線,讓他們過去一直以為打開密室的方法在書櫃。
方墨走到靠窗的牆角,果然有一塊地板的顏色淺一點而且沒有覆蓋灰塵。
方墨踏在那塊地板上,用力一踩,地板如同一個電燈的開關一樣,一半凸起,一半凹了下去。
“嘩——”
與此同時,一個書櫃慢慢向右移動,讓開一道僅一人通過的縫隙。
縫隙飄出一陣白霧,麵的溫度很低,燈光昏暗。
方墨迅速閃進縫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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