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在溫泉中的閆淩羽靠在柔軟的邊邊沿,半仰著頭,一臉思索的神色。
回憶戰鬥是閆淩羽靜下時常做的事,這樣才能將戰鬥時出現的瑕疵彌補上,以及想出更好的應對方式,如此才能守護心中的所想。
而此時在第一層的某間旅館中,一位有著銀灰色頭發,麵容剛毅的男子正看著一部“視頻”,畫麵中的內容赫然是閆淩羽等人激戰金牛王的情景。
“不錯呢”
而在另外一邊,第二層野外的某處。一位剛結束一場戰鬥的太刀使正對自己的隊友誇張的喊道:“啊哈哈,還有誰”
“隊長,能不能不要那中二啊”其中一位有著海盜麵孔的玩家無奈的道。
“哎,有,我這是在高興”
聽聞此言,他的五位隊友很是默契的同時轉身,一臉我不認識這貨的神情。
而桐人在和閆淩羽分別後,便想要向基茲梅爾尋求幫助。
首先在於基茲梅爾能夠如同玩家一般的進行交流,其次精靈在於迷霧森林中的優勢他依然還記得,最後一點就是他沒學追蹤技能。
而他主要是想通過基茲梅爾向營地外的守衛傳遞“攔住亞絲娜”的信息。
從司令部帳篷中出來的桐人有些疑惑的向四周看了看,因為他並沒有在帳篷中找到基茲梅爾。
突然一陣細語從帳篷的後方順著青色的月光傳來,將正在思考的桐人打斷。轉身握劍,警惕的看向帳篷的後方。
桐人右手握著背上的劍柄,弓著身,踏著輕盈的腳步,從帳篷的右邊向後走去。
大約十幾步路程後,帳篷後麵的情景映入了桐人的眼中。緊握劍柄的右手輕輕鬆開,弓著的身軀直了起來。
雖然不清楚樹下為什會有一座封測時期不曾出現的墳墓,但想起閆淩羽之前過的話,桐人也並沒有過於糾結這個問題。
而他要找的人,不,應該精靈才對。身穿束腰長衣和·緊身褲的基茲梅爾正靜靜的坐在那塊精靈味十足的木製墓碑前,眼神很是溫柔的看著墓碑上的銘文,暗紫色的發絲在青色的月光下散發出如堇色般的餘暉。
雖然很不想打擾這個月下美人,但
或許是心存不要打擾亡者的心態吧,桐人並沒有在原地呼喊基茲梅爾,反而是腳步很輕的向著她走去。
然而還未待桐人靠近,基茲梅爾仿佛是察覺到什似的,抬起頭微微側臉,青色的月光輕輕的灑在她好看的臉龐上。
桐人見此腳步一頓,雖然嘴上沒什,但心中卻盡是讚美之言。
似乎是認出了桐人這個曾經的戰鬥夥伴似的,她並沒有起身趕走桐人,反而是輕聲的道:“是桐人啊。晚上不好好休息的話,白會很辛苦的哦。”
“”就在桐人想要出自己的來意時,一封來自閆淩羽的信件使他想的話胎死腹中。
“唔,畢竟有位精力旺盛的隊友。不過還真的感謝你把帳篷借給我們。”不然的話白還得重新跑過來,當然後麵的話桐人並沒有出來,
由於緊急事件已經結束了,而被之前事件壓住的好奇心重新萌發了初芽。桐人又向前走了兩三步,這才看清墓碑上雕刻的細文字--ilnel。
“這是提爾涅爾姐?”桐人完後疑惑的看向基茲梅爾。
“她是我的雙胞胎妹妹。上個月,在下到這一層的第一次戰鬥中失去了性命。”在接收到桐人的眼神後,基茲梅爾沉默了一段時間後,簡短地回答了桐人心中的疑問。
而桐人此時腦海中卻不斷浮現“上個月”以及“下到這一層”這兩組詞匯,雖然在封測的時候就知道,無論是森精靈還是暗精靈都能通過精靈族特有的咒術,在樓層間自由移動。
但在封測的時候,卻並沒有出現時間段的概念啊,這使得桐人再次的回想起閆淩羽過的話。
“你的妹妹也是騎士嗎?”桐人本來是想劍士的,但封測時的記憶卻讓他臨時改為騎士。
“不是妹妹是精靈中少有的【藥師】,也就是人類中的醫生,因此她連比短劍稍大的劍都未曾拿過。但是,妹妹所在的後方部隊卻遭到了森精靈的鷹使部隊的奇襲,妹妹她”
“抱歉”桐人看著基茲梅爾眼角的淚珠,輕聲道。同時腦海中也想起了鷹使的情報,對於遠程技能很少的sa世界來,飛行怪獸可謂是除頭目怪外最為棘手的一類了。
“坐下如何,你這樣站著妹妹會我怠慢你的。”基茲梅爾拍了拍自己身旁的草地,露出一抹微笑。
“好好的。”桐人上前兩步,在基茲梅爾半米處彎腰坐下,柔軟的雜草頓時蜷縮在一起,成為然的軟墊,雖然有些微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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