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都知道了,還問我做什”我冷冷的說。
“你似乎對我脾氣很大,怨氣很大,難道我對你不好嗎”他邪笑著。
“,好你殺了多少無辜的人,就因為你是有權利,視人命如草芥”
他靠近我,在我耳邊吐著氣。
“怎,難道不行萬物眾生,誰的命不是命,難道人的命就高貴”
我無言以對。
“好了,回去吧,你想跟我討論,怎回去再繼續。”
說完,讓司機。
我被他帶到一個很高級的五星級酒店麵。
這應該是他們共基會的一個總部。
手機我還帶在身上,隻是這的信號被屏蔽了,我根本打不出去,我想即使我能往外打,他們也應該監控到我的一舉一動,以及說的每一句話,我此時在想的是,奶粉有沒有送到,君安有沒有餓的還在哭。
隻有做過媽媽的,才能理解這種心情。
我在房間坐臥不安。
但是很快,麵具男就讓人送來一張照片,是君安在喝奶的照片。
我欣慰起來,君安沒事就好。
敲門聲響起,然後麵具男推門而入。
他站在我麵前,斜睨的望著我。
“我們是不是要好好談談”
“你想跟我談什”我問。
“談談我們未來的幸福。”他坐在我身邊,一隻手搭在我的上。
“滾開。”我極其厭惡的站起身。
“唉,你對尹初寒那用心,為什對我卻這冷漠,你知道這樣會讓我傷心的好嗎”
我冷冷的說“你少惡心我了,我根本不認識你,你為什要纏上我”
他笑了起來“你說呢”
我皺眉“我怎會知道”
他站起身“你認識我,隻是我戴著麵具,等某一天,你見到我的時候,你一定會認識我的,而且我們之間的關係還很熟。”
我愣了一下,說實話,他的確給我一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但是我卻無法猜到麵具下的他是誰。
“對了,我想還讓你見個人,你一定要興趣。”
我還沒有說話,他拍了拍手,一個渾身是傷的男人被抬了進來。
在麵具男的人拖著那個男人的下巴,讓那個男人抬起頭的時候,我的心頓時揪了起來。
那張麵孔我再熟悉不過,是陸嶽,他怎會在這
“認識嗎”
我趕緊過去扶住了陸嶽,陸嶽現在處於昏迷狀態。
他的嘴唇有點幹裂,形同枯槁,臉上沒有一點血色。
“你到底對他做了什”
“你這樣會讓我很吃醋好嗎你關心這個要死的人,卻不關心我。”
“你放了他。”
我有些歇斯底。
當初陸嶽離開,其實我很清楚他是想為千佳子報仇。
我沒有想到他會那快落入麵具男的手。
“陸嶽,你醒醒,你醒醒。”
我急的要哭起來。
“放心,他死不了,他還沒有到死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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