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京都城樓,佩劍女子與蓑衣男站在樓頂的紅瓦片上,看著曾有心怒殺季家大少爺。
“,那個人是傻子嗎?明知道打不過還要帶上一幫烏合之眾去截他,甚至還去激怒他。”
佩劍女子對季家大少爺的死嗤之以鼻,在她眼,季家大少爺完全是在自尋死路。
蓑衣男嘴又叼著不知從何處尋來的狗尾巴草,笑了笑,把倚在肩上的釣魚竿向前一甩,悠閑地回道。
“嘖,這便是仇恨與嫉妒交雜在一起的成果,事實本非如此,那姓季的隻不過是庸人自擾而已。”
佩劍女子點了點頭,又說道。
“他的元力好像又凝厚了些,以前他用出一次‘血眼咫尺’之後,便像虛脫了一般,這次竟還有餘力。”
“嗤,也隻是有些許餘力而已,還是得讓我們出手。”
蓑衣男用腳輕輕一勾,那魚竿就這樣穩穩地被他勾在腳踝之間,他伸了個懶腰,似是不滿地抱怨道。
“沒辦法,誰讓就你給我找著了。”
佩劍女子嘴角一提,看著拖著身子往京都趕來的曾有心,微微一笑,佩劍上竟飄下了道道桃花花瓣,很輕,很淡,在這夜空中並不是很生顯眼,卻襯得佩劍女子越發好看。
蓑衣男見狀,話鋒一轉,眼神在她的上下打量,隨後輕佻地說道。
“不錯啊,二當家,您還真別說,您這微微一笑還真是傾國傾城,說不定真的能迷倒大當家的,然後我再坐上您的位置...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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