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泰齊老頭的那座小院,住了幾日,泰齊老頭硬是等到了龐克送來的幾壇上等好酒之後,才開始著手教導寧夜,麵對著這樣的一個老師父,寧夜也是打心的被深深的折服了。
而訓練,也不過都是一些尋常的鍛煉而已,並沒有什特殊,這讓寧夜有些感到無聊,雖然心中有些不願,但還是每天按照泰齊定製的計劃,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而在接受寧夜這個徒弟之後,泰齊的夥食也隨著寧夜,不斷的提高。每天好酒好肉,臉上笑容不斷,心中更是覺得沒吃虧。
不知不覺間,兩個月過去了,寧夜也從那個瘦弱的貴族少爺,變成了一個渾身都布滿了緊繃的肌肉,之間充滿著無窮的力量。
而當初那個白皙的少年,如今也在仲夏的陽光下,皮膚也變得黑呼呼的,充滿著光澤。
這天,天剛亮,寧夜便早早的出了房間,他走到小院中,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然後看著小院中,擺放著的各種提高身體機能的器械,嘴角微微上揚,毫不猶豫的走了過去。
回想當初,剛接觸這些器械的時候,滿手的水泡,高高的凸起,然後破裂,變成了繭子,再從繭子內部,再生出無數水泡,再破裂變成厚厚的繭子。
站在一台比他還要高出半個身子的器械麵前,他看了一眼手上的繭子,雙手搓了搓,背靠著器械,拉住兩邊綁了繩索的把手,然後使出渾身的力量,一拳一拳的向前擊出。
泰齊,不知何時站到他的身後,手拿著那個從不離手的酒壺,仰頭喝了一口,微微點頭。
酷熱的夏天就快要過去,初秋的清晨有些涼意,但寧夜卻感覺不到絲毫的微風,汗水不斷的往下流淌,漸漸的在他的腳掌前方,積成了一個小小的水潭。
院子,很安靜,除了寧夜初重的呼吸外,隻剩下泰齊那把躺椅輕輕搖擺時,發出的吱吱聲,太陽漸漸地從天邊的地平線上探出腦袋,溫暖的陽光照射在大地之上,在寧夜腳掌之前,由汗水集成的小水潭,也越來越大。
突然,小院的那一扇木門被人推開,蒙德手提著一個十分巨大的盒子走了進來,泰齊睜開眼,看了一眼,淡淡的說道:“先放那邊吧!”
蒙德看了一眼小院中,那個正在揮灑著汗水的少年,將手中的盒子放到庭院中的一張石桌上,說:“老太爺,那個……團長說,您吩咐的事,他已經安排妥當了,他問,您是時候能過去,他也好安排一下。”
泰齊眯著眼,享受著初秋的陽光,懶洋洋地說:“你叫他把該準備的都準備好,剩下的就不用管了,還有,多備一些好酒。”
蒙德苦笑了一下,心想,您老怎永遠都忘不了那點酒呢?他點了點頭,說:“那小的就先回去了。”
“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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