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一套劍法舞玩,如往昔一樣白光也完全布滿了青銅劍,陳不凡眼睛一掃便發現了身前幾米遠的野豬,然後揮舞著青銅劍朝著野豬的方向刺了過去。
青銅劍上白色光劍飛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瞬間便擊打在野豬麵門之上,然後狠狠的刺了進去,直到完全消失在了野豬體內。
而野豬也試著朝陳不凡走了幾步,最後轟的一聲倒在了地上,麵門上一股鮮紅的血液,不斷劃過眼角,滴落在了地上。
見到野豬倒地,陳不凡也仿佛失去了支柱一般,腳下一軟便倒在了地上,然後艱難的把身體擺成一個大字,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此時劉武也解決了攻向自己的野豬,正想著回頭幫陳不凡,哪知陳不凡也剛好解決掉野豬,軟軟的倒在了地上,看著陳不凡緩慢閉上的雙眼,頓時嚇得手腳冰涼,連忙扶著胸口,踉踉蹌蹌的走過來,蹲下身子,用手拍打著陳不凡的臉嘴道:“陳不凡,你他娘可不能死啊!你死了我不被你阿爹阿母打死啊,你可千萬別死啊!”完看著陳不凡沒有反應連忙又加重力道,在陳不凡臉上來回抽打。
這時陳不凡才微微醒來對著劉武虛弱的道:“你他娘別打了,沒死都被你打死了,老子隻是閉上眼休息會兒。”
看著陳不凡睜開眼睛,劉武臉上頓時露出微笑,也學著陳不凡那樣,把身體完全放鬆,躺在地上擺成了一個大字,然後緩慢閉上眼睛。
擺好姿勢過後,方才繼續悠悠道:“真他娘舒服,陳不凡你知道嗎?現在我感覺自己雙手雙腳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全身骨頭都散架了。”
“你他娘全身骨頭都散架了,舒服個屁。”陳不凡忍不住回聲譏諷道。
“嘿嘿!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東西就和夏大叔教我們的蹲馬步一樣,明明你隻能蹲一炷香的時間,可是有你突然蹲了兩炷香,雖然其中過程肯定很辛苦,但當你完成過後,安靜的躺在一處,感受著全身上下那種仿佛螞蟻撕咬的感覺,感受著身體內每一塊肌肉上麵傳來的滾燙的熱度,那邊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時候。”劉武一臉享受的完,又驚奇的道:“誒!你他娘,剛才是不是罵娘了?想不到書生也有罵娘的一啊!不過陳不凡你今真爺們,從此以後我劉武便認下你這個兄弟了。”
“仿佛誰稀罕一樣,不過劉武你也,你這些年為什總是和我過不去。”陳不凡閉著眼睛很隨意的道。
“我前麵不是過嗎?我開始隻是看不慣你娘們的樣子,後來更是討厭你受了欺負還選擇忍氣吞聲。怎我們也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你看我欺負過其他人嗎?”
“真是如此嗎?”
“那是自然,實話那時的你,還真沒村長家的狗好玩。”
“滾一邊去。”
“呦!陳不凡今日怎這般硬氣。你若是早點這樣沒準我們早就做兄弟了!”
“你他娘簡直在放屁,明明就是喜歡欺負人,還非要找那多借口。”
“哼!老子了真話你還不信了,尊重不是別人給的,是自己掙的,你知道嗎?”
“知道個屁,滾!再老子爬起來弄死你。”
“哈哈,哈哈。”
“哈哈,”
著著陳不凡和劉武都低聲笑了起來,不是不想大笑,而是兩人身上連大笑的力氣都沒有了。
此時的萍兒已走出陳不凡與劉武的地方好幾路了,剛開始時她還能大踏步的往前走,全然不管身體周圍埋伏的那些妖獸,就算潛藏的妖獸突然襲擊萍兒揮動著鐵雙短劍隨手擊殺,可是隨著越來越深入,妖獸的實力也越來越強,最後萍兒也不得不收下了速度,開始心翼翼的往前查探。
萍兒心的規避掉腳下的枯枝敗葉,眼神警惕的望向四周。這一路上她已經被時不時便跳出來的妖獸給弄得麻木了,而這些妖獸給她造成的影響也越來越大。
就在剛才一隻兩尺長的海毛蟲,也不知從哪便突然冒了出來,靠著偷襲狠狠的在她的腰間來了一下,打得她氣血翻騰,哇的一聲便吐出一口老血。
萍兒也立馬揮動雙短劍,趁著海毛蟲擦身而過的瞬間,重重砍在了海毛蟲的腰間,一下便把海毛蟲劈成了兩截,看著地上的海毛蟲屍體,萍兒不由暗歎幸運,原來那隻海毛蟲竟是一隻海毛蟲首領。
感覺到流失的血氣,萍兒連忙掏出兩個孫廚娘包子,張嘴吃下嗎,方才好受一點。如此過後萍兒也就再不敢放肆了。
突然前方傳來一陣劈啪啦的聲音,初始時萍兒心中也是一驚,可隨著聲音越來越近,萍兒臉上也出現笑意,她認識這兩個聲音,一個便是自己的阿爹孫獵戶,一個便是自己阿爹的好朋友李大叔,哦!不對,現在應該叫夏大叔了。
作為孫獵戶的女兒,萍兒自然也是認識李大叔的,可是自從全家搬來桃源村,李大叔便更名為夏大叔,而且自己阿爹也要求自己裝作不認識夏大叔的樣子。雖然很疑惑,但是萍兒這些事卻從來沒對外人過。
孫獵戶和夏大叔兩人自斷崖出來後,便開始著往回趕,一路上兩人卻不像萍兒那樣心翼翼,往往直接在地上一踏便飛奔出四五米,些許河淺灘也是橫跨而過,全然不拖泥帶水,所以一路上兩人走的也是飛快。
一路有有笑,不久便走到了,桃源村後山的邊緣,離那萍兒也就幾十米遠。
“誒!孫大哥,前麵是不是萍兒那丫頭啊?”夏大叔在飛馳間,偶然看見了前方的一個人影,分外眼熟,對著身邊的孫獵戶道。
孫獵戶也立刻停了下來,對著前方萍兒的方向看去,果然,還真是萍兒:“這丫頭怎跑到這來了。走老李,你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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