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幹什。”高大浪麵無表情地回答。

    “哪人？”手電筒繼續問。

    “sh人！怎啦？”高大浪沒好氣地道。

    “sh人？身份證！”手電筒繼續道。

    “憑什？你們是幹什的？”高大浪非常不情願地問。

    “我們是警察。”

    高大浪一聽是警察，懶得和他們計較，從懷摸出錢包，從錢包夾層翻出身份證。

    手電筒接過身份證，對著燈光映了下，隨手還給他，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哥們，別惹什騷，到時不要我們沒提醒你！”完，倆人抽身而去。

    高大浪看著倆警察離去的背影，心暗罵：我草！本教授有你們想的那齷齪嗎！他忽然想起一首詩，衝倆警察的背影，故意大聲吼叫起來：我是穿過槍林彈雨，去睡你；我是把無數的黑夜，摁進一個黎明，去睡你；我是無數個我，奔跑成一個我，去睡你……

    丁馬給高大浪掛完電話，便對倚在床頭，津津有味看肥皂劇的劉苒苒道：“老婆，我們明早8點出發，趕到sh吃午飯，我都讓大浪安排好了，早點睡吧！”

    劉苒苒一邊答應，一邊拽他的胳膊，激動地：“老公，快看快看，鮮肉。”

    丁馬瞄了一眼，沒發現什鮮肉，納悶地問：“哪有肉？”

    劉苒苒非常不屑地：“鮮肉都不懂，我的偶像呀，你真u了！”

    丁馬搖了搖頭，苦笑了下，準備脫衣上床，忽聽微信提醒，便重新拿起手機。

    微信是秘書孔詩凡發來的，他們約定：晚10點後，盡量不打電話，有什事發微信。孔秘書在微信：“董事長：丁闊出車禍，正送往醫院，我來接您，馬上到樓下。”

    “壞了，闊兒出事了。”丁馬一看，慌忙跳下床，對劉苒苒。

    闊兒，姓丁名闊，丁馬的堂弟。起這個堂弟，初中沒畢業就因為打架退了學，光號子都進去不下四五回。他父母，一個瘸子，一個啞巴，丁馬覺得可憐，送他到駕校學開車，這樣，丁闊就成了他的專職司機。丁馬心想，用旁人肯定沒有用自家人放心，司機和秘書，這兩個崗位太重要了，要不然，大家也不會稱司機叫書記，秘書叫二號首長！

    劉苒苒一聽，又是丁闊的事，一臉不高興地問：“他又咋的了？”

    丁馬沒指望劉苒苒能陪他去醫院，他：“孔秘書是出車禍了，具體我也不知道，我先去看看，你先睡吧，明要早起呢。”完，拿了件外套，快速來到樓下，孔詩凡早已打著雙跳，在車等著他。

    “到底怎回事？”一上車，丁馬就迫不及待地問。

    “丁總，了你可別生氣，警察打來電話，是酒駕！”

    “這個兔崽子，真的就不能消停下！下班時我還特意關照他，讓他早點休息，明好去sh，他怎又跑去喝酒了呢！”丁馬憤憤地道。

    “聽警察，車上還有一個rb人，好像也受了傷。”孔詩凡。

    “rb人？他怎會認識rb人？”丁馬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我也不太清楚。”孔詩凡一邊開車，一邊靜靜地回答。

    到了醫院，泊好車，兩人快步來到急診大樓。

    搶救室的門開著，丁闊正在病床上呻吟著，護士在給他打吊瓶。

    丁馬瞪了他一眼，什話都沒，他瞥見旁邊病床上也躺個人，昏迷不醒，醫生護士圍著一大圈，接管子，插儀器，正在全力搶救，一看就知道，傷勢比丁闊重多了。丁馬估計，他可能就是孔詩凡的那個rb人，闊兒怎會認識rb人呢？！

    屋有個警察拿個本子在記著什，丁馬上前打招呼：“警察同誌，到底怎回事？”

    警察連眼皮都沒抬，翻了下手的駕駛證，問：“丁闊的家屬？”

    “嗯，我是他哥。”丁馬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