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不要走啊,我們可是有林少的準許的,那怕是綁,也要帶你去見林少一麵。”刀疤黃毛嘴上雖然恭敬,但是淫邪的目光卻一點也不老實,仗著身高,一直盯著陳琳的胸口往下瞄。
“是啊,嫂子,你不為難我們,我們也不為難你,都是文明人,大家好好相處。”穿著鼻環的黃毛跟刀疤黃毛一唱一和的,他也一點不老實,偷偷的嗅著陳琳頭發散發的香水味。
孤弱無助的陳琳就像被兩隻惡狼包圍的白兔,孤立無援,欲哭無淚。
她心恨死了林那個王八蛋,居然讓兩個混混,在大庭廣眾之下羞辱她。
兩個混混的一舉一動都沒逃過她的眼睛,她卻沒有辦法。
她想大聲求救,還沒開口,兩個混混搶先亮了亮插在腰間的刀子,那意思很明顯,他們是亡命之徒。
對於心善的陳琳來,這種會有性命危險的事,他是絕對不會麻煩別人的。
兩個混混明顯是早就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會肆無忌憚,就是想找機會占點便宜,在他們心,這漂亮的女人,不能吃肉,老子還不能喝點湯嗎?
“你們放肆,我要告訴林那個王八蛋,你們非禮我!”陳琳的眼圈都紅了,用手壓住胸口,身子盡量的躲開兩個黃毛刺人的目光。
她現在無依無靠,心委屈不已,隻怪自己不心被人跟上了,對於李洋,她想都沒想過,就這一個傷號,自身都難保,指望不上。
刀疤黃毛嘿嘿一笑,道:“嫂子瞎什大實話,有誰看見我們非禮你了,我們一根汗毛都沒碰過你。”
“是啊,嫂子,如果我們非禮你了,你怎不喊人啊,冤枉人也不待你這樣的。”穿鼻環的黃毛邊,邊趁陳琳不注意,撩了一下她的頭發。
看著陳琳像可憐的羔羊,兩個人心中快意無比,眼中的淫邪之光更甚。
陳琳直接被氣的蹲在地上,抱著雙手在那抽泣,她腰間的衣服正好被拉起來,露出了半個腰,和若隱若現的屁股溝。
望著如牛奶般白皙無瑕,柔滑嬌嫩的肌膚,兩個黃毛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哈喇子都快淌了一地。
這一切都被李洋看在眼,他的目光如刀子一般冷冽。
李洋見不得陳琳受到委屈,看見她現在這個樣,心頓時火冒三丈,恨不得把兩個黃毛千刀萬剮。
對方兩個人都長的人高馬大,刀疤估計超過一米九,鼻環看起來不低於一米八。
再看現在還在發育,隻有一米七六的李洋,比起他們的確顯得有點鳥依人。
被憤怒衝昏頭腦的李洋才不管這一點,他也忘記了自己是個傷號,心隻有一個念頭,誰欺負了陳琳,他就跟誰拚命,他的凶性被激發出來了。
李洋暴怒,大吼道:“兩個畜生,給老子住手。”
兩個黃毛聞聲看過去,眼中凶光畢露,刀疤的臉都扭曲了,還真有不怕死的,敢攪和他們哥倆的好事,一定要讓他後悔做人。
鼻環一句話也沒,陰沉著臉快滴出水來,他把手摸到腰間,死死的盯著李洋,一步一步地朝他走去。
陳琳驚呆了,他沒想到李洋會在這個時候挺身而出,她有點感動又有點擔心。
當他看到鼻環伸到腰間的手,心一下提到嗓子眼,驚呼道:“李洋快跑,他有刀。”
陳琳的話讓刀疤很意外,心想,原來你們認識啊,好一對狗男女,他心對李洋充滿了嫉妒,像看死人一樣看著李洋,他恨不得出手的是自己。
鼻環也聽的清清楚楚,在道上混了這久,察言觀色是最基本的,心中想法跟刀疤差不多,他帶著殘忍的笑容,抽出腰間寒光閃閃的短刀,以迅雷之勢朝李洋心口刺去。
陳琳看著像呆住的李洋,捂住嘴巴,急的淚珠子不要錢的往下掉。
刀疤眼中閃過快意,他已經開始想象李洋倒在血泊中,做最後掙紮的場景了。
鼻環的笑容跟他的刀一樣殘忍,他很自信,他的刀很穩,沒有任何猶豫,他從來沒有失手過,他年輕的時候做過屠夫,他的心對生命沒有憐憫。
在眾人眼中已經嚇傻了,必死無疑的李洋,此時,他心中猶如火山爆發一般,他的生命不是別人可以隨意踐踏的,他的命運也不是別人可以隨意裁決的,他不是弱者,他隻是比別人少了一點機會。
他要把所有的不公,不平都踩在腳下,他要自己主宰命運,他要做自己的主人,誰也不能阻止他。
神擋殺神,佛擋殺佛,殺殺殺!
!
一股無形之波,從李洋四周向外麵擴散出去,周圍路邊的燈泡,一個接一個的爆炸開來。
一把明晃晃的短刀抵在他胸口的衣服上,卻再也前進不了分毫,下一刻,刀的主人翻著白眼,口吐白沫,像見了鬼一樣,滿臉驚恐之色,直挺挺的倒在了李洋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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