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那個‘嗎’字去掉。”
方澤將藥酒倒在手中,開始雙手搓揉,對著喬巧道:“這藥酒是我自己配的,外麵根本買不到,對跌打損傷的效果很好,麵的藥材也很貴,不過我現在一般也用不上,便宜你了。”
也不知道他真假,喬巧閉嘴不言,隻是撅了噘嘴,明顯有些不信。
“你還別不信,我一般不給人推拿的,要不是看你喊我一聲爹地,我才懶得管你。”
“誰喊你爹地了。”喬巧臉色一紅,白了他一眼。
喬巧也有些後悔,上次無非就是隨口一句,他居然嘮叨了這久。
不過……
喬巧心中嘟囔:其實有這樣一個爹地也沒什不好的。
方澤看著她:“我知道你心喊了。”
“……”喬巧嬌哼一聲,轉過頭去不看他,自顧自的拿著毛巾擦拭秀發。
方澤開口:“別隻顧著擦頭發,把鞋子脫了,襪子也脫了,我給你推拿。”
“哦!”喬巧放下毛巾,將運動鞋解開,腳踝已經有些腫,脫鞋的時候疼的她冷汗直冒。
不一會,一隻腳踝有些青腫的腳露了出來。
方澤將她腿拿了起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並且對她叮囑道。
“一會可能有點疼,要是疼的話,請盡情的尖叫吧。”
喬巧白眼噘嘴,斜睨著他:“我才不會叫……啊!”
話音還沒落下,方澤就動手了,喬巧一瞬間隻感覺有些懷疑人生,疼的她都有了想死的心。
這叫有點疼?喬巧現在連吐槽的話都不出來,疼的她直接倒在床上,拿起被子咬在嘴中,‘嗚嗚嗚’的慘哼。
喬巧的腳盈盈一握,滑若無骨,除了腳踝青腫的那一塊不太好看,其他的地方,都很無暇。
方澤不是戀腳癖,也不是沒有見過美足,但喬巧是有加成的,一是年輕,肌膚白嫩。
二是學舞蹈,玉足彈質,赤足的形狀也很好看。
方澤可以,這應該是他見過赤足中,最好看的一隻。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欣賞欣賞也沒錯。
所以一邊推拿,一邊欣賞,幸虧喬巧疼的懷疑人生,要不然看到方澤這個神態,估計偶像要崩塌的。
……
方澤的手藝不錯,從練功,外加特種訓練的他,要是沒有一定的醫術,估計早就死在原始叢林中不知道多少次了。
推拿隻是兒科。
再加上特質的藥水,很快喬巧也就沒感覺多疼了,可能也是麻木了,隻感覺方澤的手很燙,貼在她之前疼痛的部位很舒服。
喬巧臉紅撲撲的,捂在被子中,有些羞惱。
之前疼痛的時候還沒覺得怎樣,此時疼痛感消失之後,女孩子矜持就湧上心頭。
喬巧心頭自我安慰:“就當是爸爸了,反正……反正……也沒什,對吧?”
其實喬巧對方澤是不反感的,不然,她才不會任由男人給自己推拿呢,哪怕隻是腳。
腳這種東西,從古至今對於女人來都是很特殊的存在,甚至有些女人覺得,腳比胸更加私隱,因為腳常年穿鞋,從來不會被外人看到,這是女人最後的底線,矜持的底線。
這時,一首歡快的曲子響了起來。喬巧身體一怔,打了一個激靈,這是她的手機鈴聲。
而方澤也下意識停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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