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方澤把喬巧送到了她家別墅區門口。
“晚上宴會結束後,別忘了給我打電話哦。”下車前,喬巧在耳邊比劃了一個‘六’的手勢。
“看心情。”方澤不鹹不淡的回了一句。喬巧輕笑一聲,下了車,權當他是傲嬌。
在車窗外對方澤揮了揮手,之後轉身向別墅區內走去,一蹦一跳的,嘴還哼著歌,可以看得出來她此時心情不錯。
方澤目送她進區,不是舍不得,隻是防止出現什意外,畢竟現在那個叫甄一鳴的還沒被抓住,誰知道那家夥會不會埋伏在路邊,衝上來捅一刀就跑呢?
喪心病狂的人,絕對不能以常理去判斷他的邏輯。
“我去,你姥姥的!”方澤視線隨意一掃,嘴忽然驚奇的低罵了一句。
這人,就是不經念叨,剛才還擔心甄一鳴,結果方澤還真在不遠處的一個大樹下麵,發現了甄一鳴。
那家夥穿著衛衣,戴著帽子還有口罩,這幅打扮就不是什正經人,不是明星就是流氓,更何況這炎炎夏日,經過了兩的降雨,今的溫度很高。所以這一副打扮,估計可以熱死個人的。
方澤眼尖,見過甄一鳴一次,依稀還記得他的身高體貌,所以大概確定那個人就是甄一鳴。
“自己送上門來了,那哥哥我就笑納了。”方澤咧嘴一笑,直接下了車。
甄一鳴也算是一個人才,經過了兩次殺人未遂的經曆後,他學乖了,謹慎多了。
遠遠地看著方澤下車,然後過馬路。
甄一鳴沒有方澤那好的記憶力,可也是覺得向他走來的這個人很麵熟,不記得在哪見過,但肯定是見過的。
想了幾秒還沒想起來,甄一鳴似乎感受到了一種危險,二話不,轉身就走。
“子,往哪走?”方澤眼看就是十來米的距離,厲喝一聲。
甄一鳴心中大罵,頭也不回的拔腿就跑。
方澤是有意玩弄他,故意打草驚蛇的,就是確認一下對方的身份,然後蹲下來,撿起一枚石子兒,嗖——的一聲,都不需要瞄準,十多米的距離,石子眨眼就到。
石到人倒。
砰!
甄一鳴一點反抗都來不及,直接撲倒在了地上,摔了一個狗啃屎,後腦一陣的劇痛,伴隨著有些眼前有些發昏。
甄一鳴掙紮著想爬起來,可方澤哪還會給他機會?
上前沒有半點廢話,直接一個手刀砍在他側前方頸部,甄一鳴瞬間昏迷,再次倒地。
這可不是電影,而是實實在在的搏鬥技巧。
人體的頸部脈竇,也被稱之為人體的壓力感受器,這個部位遭到壓力後,血壓心率反射性急速下降,導致昏迷。
兩種方式,一種是按,用手指重重的按下去,人也會昏迷,但昏迷的沒有那快。
另外一種就是手刀,以砍為主,重擊之下瞬間昏迷。也有人用手指去戳這個部位,這就需要極強的力道。
“喂,110嗎?我報警,抓到一個逃犯……”方澤也不矯情,直接打電話報警,並且出了自己所在的位子。
一邊打電話,一邊把甄一鳴反轉過來,扯下他的口罩,看著這一個青澀模樣的學生,倒是有些唏噓不已,好好的年華,何必自作死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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