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嬋兒看著銀色麵罩男人,反複回味著他的話,內心中一個謎團突然解開。
她忽然恍然大悟:“這說,我文雄哥哥,是一直在雲州?他從來都沒有離開雲州?”
銀色麵罩男子不置可否,默默地往前走,手中抱著的,正是笙兒。
嬋兒暗想,好生奇怪,這笙兒在這陌生男子懷中,卻也不哭不鬧。
男子的沉默讓嬋兒有些不解,為何他要對自己的話回避?難道,這也是個秘密,不允許說嗎?
嬋兒越想越奇怪,麵前這個男人究竟是誰?他假如是個陌生人,為何一直帶著麵罩?
他為何不能對自己顯示真實麵孔?假如,他剛才那些話,全是真的話?
既然,“劫天下”這種大逆不道的話敢對自己說,為何,卻連自己的麵目,都不敢顯露?
嬋兒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突然,她內心中有了一個堅定的想法。
她站定,大聲而冷靜地對銀色麵罩的男子說:“蕭文雄,你給我站住,我知道是你!”
嬋兒看見麵前的男子的肩膀突然微微顫抖了一下,站住,然而,卻隻是短短的一瞬間。
這男子突然抱著孩子健步如飛起來。
嬋兒看著這男子奇怪的行為,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剛才那個男子,一定是蕭文雄。
一定是他蕭文雄,一定沒錯的!可是,他為何不肯撤下麵罩見自己呢?
他究竟有什難言之隱呢?是不許說?不能說?還是不願說?
嬋兒趕緊追上去,循著男子手中的油燈微弱的燈光,在地洞中快速地跑。
可她越跑,那前麵的男子跑得越快。
她平日也沒怎運動,這一跑,才不過短短一段路,就已經累得氣喘籲籲。
她彎下腰,扶著膝蓋,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她原以為自己已經追不上那男子,原以為那男子會趁機跑得沒影子的,沒想到,他竟然也停下來,像是在等著嬋兒。
此刻,嬋兒已經確信無疑,麵前這個男子,一定是蕭文雄。
在她看到她的背影的一那,她就已經確認,這男子是蕭文雄,隻是,他的聲音不同於他。
他從自己手中接過孩子的那一那,嬋兒注意到,男子認認真真地盯著孩子的臉看。
這種微妙的動作,大抵隻有親生父親才會不由自主地顯露出來:即看孩子,究竟是長得像母親,還是像父親?
要是換了其他人,要壓根都不會要抱孩子,更不會仔細去瞧著這孩子。
因為,假如隻是幫忙分擔承重的話,這孩子在他手中,不過跟一個包裹沒什區別。
而且,從他小心翼翼地接過孩子的模樣看,一個年輕男子,毫無帶孩子的經驗,倘若不是出自內心的一種疼愛,又怎會如此小心謹慎?
那種血緣之愛,會在一瞬間消除陌生,把兩個人無形之中連在一起:一個人身上,流淌著另一個人的血脈,這血脈相連的關係,會在一瞬間將一個人熔化,讓他變得柔軟。
所謂:何以百煉鋼,化作繞指柔。
突然,嬋兒看到蕭文雄消失了,她暗感不妙,第一個念頭卻是:孩子!我的孩子!
她尖叫一聲,加快了腳步,向前飛奔而去。
嬋兒瘋狂地跑著,不大一會兒,就跑到蕭文雄消失的地方。
原來,是地道的拐彎處,可是,此刻,蕭文雄已經看不見,但,卻看到一絲光亮。
嬋兒感覺奇怪,這是哪來的光亮?
她帶著幾分疑惑與驚恐,慢慢地向著那光亮的地方走去。
因為擔心孩子,她突然變得毫無畏懼了,無論前方是什,她都要追上去,要把孩子找回來。
那亮光最初是一點,如同暗夜之中,天幕上嵌著的一棵星星,閃閃爍爍。
慢慢地,那光越來越亮,就像一個朵白菊,隨後,又像一輪圓圓的月亮。
慢慢地,那輪月亮被越扯越大,變成了一張金黃金黃的大煎餅,蟬兒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
她忽然感到肚子咕咕叫了,這這久,肚子都已經走餓了。
估計,笙兒也已經餓了,可是,他人在哪呢?
想到這,蟬兒也不知道哪來的力量,雙腿健步如飛,她一定要找到笙兒。
慢慢地,那張金黃色的大餅,越來越清晰,它終於在嬋兒麵前顯出了它的真實麵目:一個洞口。
嬋兒恍然大悟,原來,她已經從地道走出來了。
嬋兒欣喜萬分,頓時雙腿仿佛裝上了飛火輪一般,整個人都飛起來了,向著那洞口飛馳而去。
她生怕自己慢一步,就會被一雙神秘的大手抓回去。
剛出洞口,她又疑惑了,這是什地方?她怎從來沒有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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