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罵你了,你還在笑?在這莊重的場合,能不能嚴肅點?”
靈彩兒一臉蒙逼地看著,不斷發出笑聲的夢菲兒,不知所以然。
對於夢菲兒的諷刺,她毫無所覺。
縱然靈彩兒,在北域有著莫大的名氣,可她卻不像虛無涯一樣,經常在外行走,多半時間是待在百花穀內修煉。
看著一臉不懷好意,滿臉調笑之色的夢菲兒,感覺渾身不自在。
“神經病。”
靈彩兒一聲輕哼,給夢菲兒做出了一個完美的評價。
不管別人是什看法,但她自己卻是滿意的。
被人罵了,你不是應該還回去嗎?
夢菲兒卻是在那笑,笑得花枝招展,不是神經病是什?
看像夢菲兒的眼神,麵夾雜了一絲同情,“多好的孩子啊!卻是個神經病。”
真是應了那句話:上給你打開一扇門,又關閉了一扇窗。
“額”
夢菲兒臉色通紅,看著靈彩兒竟無言以對。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夢菲兒的態度是明確的,眼前這妹子是個呆逼。
想到這,她選擇了沉默,怕繼續‘聊’下去,會拉低她的智商。
反觀對麵的靈彩兒,就像勝利的母雞,高昂著頭顱,一臉你不是我對手的表情。
夢菲兒額頭布滿了黑線,差點忍不住,出口,罵得靈彩兒懷疑人生。
站在暗中的楚軒把一切都盡收眼底,真心替靈彩兒的智商著急。
“幾位難道就這樣站著?”
手持折扇的白無塵打破了沉默。
一臉笑意地看著夢菲兒等人。
“你傻啊!站在這幹嘛?”虛無涯直接駑了回去。
根本不給白無塵好臉色。
因為夢菲兒三人都不是他們北域的人,而是來至玄域。
他們都踩過界了,虛無涯有好臉色才怪,沒有大大出手已經算不錯了。
當然沒有出手的原因是對方人多,可是這些虛無涯當然不會出來。
“哈哈,虛兄火氣不啊?”
白無塵一臉笑意,好像根本沒有在意虛無涯的話,可是隻有了解他的人,才知道這個時候才是他最可怕的。
“如果我也去你們玄域玄淩塔,逛一圈,恐怕你們的火氣更大。”虛無涯噗之以鼻,一臉鄙視。
玄域的玄淩塔,比之梯的名氣更大,畢竟梯是三千年前才從而降,可是玄淩塔卻在玄域存在了無數年了,玄域每一個武者都以攀上塔頂為目標,可是卻沒有人能做到。
就算是建立玄域的始祖,也是離玄淩塔塔頂一步之遙,卻始終無法登上去,至此成了心中的遺憾。
雖然哪位始祖已經離開玄域,登上更高的境界,可是玄域的武者,無法忘記當初始祖破空而去,離開時的那一聲歎息。
我欲破成仙,卻為玄塔毀一生。
這是那位始祖離開時留下的最後一句話。
“隻要你有本事,我們玄域隨時恭迎,我們可不像你們北域一樣家子氣。”
“登梯各憑本事,我們玄淩塔也是一樣。”
白無塵臉上笑意全無,換而一臉嚴肅。
這是他的驕傲。
玄域武者無數年都沒有登到塔頂,獲得傳中的大機緣,但是他們每一代人卻為之努力著。
玄鐵每次開啟,都會引來無數年輕一代武者。
當然也有玄域之外的勢力,雖然不爽但是也不可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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