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相交,在地麵上徑自流淌,竟自繪成一隻初生的雀鳥的樣子。
因著腹部被刀刺穿,她全身一陣脫力,在賀尋舞結束生命閉上眼睛之後,她終於忍不住跌坐在了地上,祭薄煙一下子衝上來在她的背後抱住她,他蹙著眉扯下了自己袖子上的布。
腹部傳來的疼痛一時之間讓她的腦子無比的清醒,她靠在祭薄煙的懷,緊緊的盯著那些血液,她第一次感覺到這個懷抱這的溫暖,這的舒服。
祭薄煙一言不發的將她腹部的刀扒了出來,然後用布緊緊的包起。
血液染紅了他的手,她能感覺得到他全身都在顫抖,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但是他還是一言不發的默默地給她包紮著傷口。
“你怎了?”
“……”
“為什不話?”
這句話剛完,身後的人突然將腦袋靠了過來,吻在了她的臉上,然後緩緩的將唇瓣移至她的耳邊“別話,我在給你包紮傷口。”他話的聲音都是顫抖的。
她感受著祭薄煙身上傳來的溫度,她的目光定在血液中,卻看到了一個銀色的光點“那是什?”
她的聲音很,祭薄煙似乎是一直專心於應對她血流不止的傷口,沒有聽見一般。
因為血液與疼痛,她感覺到一會兒的昏眩,或是一陣的緊繃。
她忍不住伸出最靠近血液的那隻手,從血液中捏起了那銀白色的光點,那是一粒橢圓形的好像鳥蛋一樣的石頭。
一節手指的大。
“好了。”祭薄煙深吸了口氣,將她抱在懷站了起來。
她慌忙的握緊了那石頭。
一抬頭就看見祭薄煙那瑩白如玉的下頷,那張好看的臉蛋,她的頭靠在祭薄煙的肩頭,她能聽見祭薄煙脖頸下麵血管跳動的聲音。
一下……兩下……
“人妖,我想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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