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忍住。”師的聲音在王楓的腦海中響起。“這是在磨練你的意誌，放鬆身心，認真去感受那股衝擊，感受那種劇痛。”

    放鬆身心？王楓有種罵娘的衝動，這就好比打錘子砸你腦袋，還要你放鬆讓他砸一樣。

    不過王楓還是忍住了，他知道師是要磨練他，所以還是照師的話做，認真的感受了。但那股衝擊卻好像浪擊一樣，一浪高過一浪。

    在第三波衝擊時，王楓已經快神智不清了。這時師才大袖一揮才把王楓傳送出去。

    一出去之後，師便將一瓶藥水遞給王楓，王楓二話不便服了下去，瞬間感覺神情氣爽。雖然劇痛還在腦子久久沒有散去，但王楓卻也感覺不是那樣無法忍受了。

    “休息一樣，進行下一項。”師“殘忍”的道。

    王楓什也沒，便閉上眼開始恢複。

    ……

    一時後王楓被帶到另一磨練的地方。

    站在門口，王楓有種赴死的悲壯感，他感覺自己的身心已經被蹂躪了一遍。他覺得進了這扇門自己可能就要翹辮子了。

    在一番思想掙紮後，王楓推開了門，進去了。

    不過出乎意料的是，王楓進入後既沒受到腦海的衝擊，也沒受到他人的攻擊。

    隻有一個老人在背對著他。

    當王楓走近時老者才出聲。

    “你為什而修行？”

    “我不知道，如若真要問我。我也隻能我是為了成為修士而修行。”

    “成為修士。那你又為何要成為修士？”

    “這，我也不知道。”王楓實話實。

    “那，我換一種問法。你覺得修士可以做什？”

    “修士？往的可以保護，往大的可以守護。”保護是對弱者而言，守護是對人族而言。

    “保護？守護？那你想保護誰，又願意去守護什？”

    王楓一愣，實在的他的確沒有什想保護的，他不是什所謂的英雄主義。也從不會去標榜自己是什好人，他對自己的定位就是：我不是壞人。

    有人會不是好人不就是壞人嗎？其實不然還有一種人是介於好人和壞人之間的。他們不會去一股腦的做好事而去損害自己的利息，也不會認為不管什事隻要是壞的就不做。他們有自己的行事原則，他們願意做好事，也可以做壞事，所以他們不會自己是好人，也不會去承認自己是壞人。

    王楓就是這樣一種人。他不會腦子全是保護弱的英雄主義。而民族大義他有，但對於這的人族他的歸屬感也並不強。

    所以王楓不知道怎回答。“我並不知道。”

    “每個人剛開始都不知道，但最終他們都會找到的。你也會找到的。”

    “第二問，你的路要怎走？”

    “路？”

    “有人喜歡劍走偏鋒，有人喜歡穩紮穩打，也有人喜歡歪魔邪道。你覺得你想走什樣的路。”

    “我覺得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