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過分了。
這個女人幾個時辰前剛剛表過白,這一會兒就翻臉不認人了,真是讓人驚訝啊驚訝。
昭君瞪著她,很快敗下陣來了。
何必跟女人一般見識呢?
他白了她一眼,氣呼呼的下了床,脫去了上身的衣服走到木桶邊,看了一眼,還好這有現成的一桶水,他今晚其實也剛好想洗個澡的,正要進去,衛瓔似乎想起了什,對他了一聲:“啊。這的水是我剛洗過的,已經涼掉了,你下去讓二給你換一桶吧。”接著打了個哈欠,鑽到被子繼續睡了。
“什?沒有熱水了?”
二打了個哈欠:“這位客官,現在已經快子時了,誰給你去燒熱水啊。我們店子時停止提供熱水,到明日辰時開始提供,要您明日辰時再洗吧,也就幾個時辰的事。”
昭君重新回到房,看了看木桶的一大桶水,看起來還很清澈,摸了摸還是溫的,想了想便鑽進去了,水泛著淡淡的香氣,和今馬車聞到的一模一樣,如盛夏香甜的梔子花。聞到這香氣,不由的又香氣今指尖觸到的光滑肌膚,想到她那一大片雪白的背。
他掬起一捧水聞了聞,這究竟是什香氣?沐浴精油?胭脂?
當他沐浴完,衛瓔看起來已經睡熟了,他輕手輕腳的躺在了榻上,可剛吹了燈,身側的人就忽然轉過身來,緊緊的抱住了他。似夢非夢的了一聲:“夫君香噴噴的了呢。”
裝睡?昭君想把她的胳膊拿開,卻怎也拿不掉,接著,她便把腳也架上來了,此時,昭君才明白上來是一個多錯誤的選擇,這種煎熬,還不如在下麵喂蚊子啊。
第二早上醒來,她卻看起來好像什都記不得了的樣子,一臉無辜,“我昨晚壓著你了嗎?我隻記得我做了個夢,夢見一頭豬在追我,我嚇得就跑啊,後來跑到一處懸崖邊上,沒路跑了,我隻好跟它打了起來,後來打贏了,我就扛著那頭豬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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