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是想想罷了,依著那個人薄情的程度哪會記得她。
君心似流水,妾心似落花,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涯地角又窮時,隻有相思無盡處。
不過一自私的癡心人罷了。
阮瑜從馬車上下來,風一點一點的打在臉上,吹得她打了一個激靈。
阮貴妃在她臨走前的話還回響在耳邊。
她:“阿瑜,你記著。假如我熬不過去,走了,而子奕也打算去爭的話。你就把繡袋給他,如果你們不打算爭,那繡袋你就留著,雖然不一定能保住你們,但這也算是一線生機了。千萬不能把這個繡袋弄丟,你可明白?”
繡袋啊。。。
捏了捏袖中的繡袋,阮瑜心中慌亂,她隻祈禱姑姑能熬過這一劫了。
“阿瑜,貴妃娘娘可還好?”
見著自家姑娘出來了,阮母忍不住上前問道。
年幼時姑子活潑可愛,她一進門就甜甜的叫她嫂嫂,她是真心喜歡姑子的。姑子真要出了什事情,那簡直是從她心上割了一塊肉下來。
“姑姑已經休息了。”阻止了阮母還想進去看看的行為,阮瑜回答道。
想想剛剛姑姑揉著太陽穴擺手讓她退下的場麵,她才稍稍平靜的內心又生出了波瀾。
“那我們就回去吧。宮頭有著最好的太醫,娘娘一定吉人有相的。”
聽到阮貴妃已經睡下,阮母便不再想著要去看看了。
她想著回去之後就下死命令讓家頭的下人去搜羅上好的藥材和一些民間有聲望的大夫然後給阮貴妃送去,助她熬過這一劫。
阮瑜卻不想就這樣回去。
她道:“娘,你先回去我還有事。”
著,她就動身跑了起來,阮母想攔住她都慢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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