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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也爬不到頂,青浣一怒之下想毀了這座破塔,結果卻發現自己的靈力好像消失了一樣,怎也使不出來,氣得她直跺腳。
想要回頭下去吧,卻發現前麵走過的樓梯都消失了,前麵走過的一層層房間也時了,腳下是一片雲霧繚繞,不見其底的深淵。無奈之下,隻得繼續往上走。
青浣、如初見二人就這樣一層一層往上走,所見之景色也在不規則的變化著。
不知道了第幾層時,眼前的景致變得有些單調,雖仍有花香,放眼望去卻全是紫色的桔梗。
繼續往上,所見景象更是與之前大不相同,沒有紫嫣紅,沒有暗香獨秀,眼前落了一地枯黃,整個房間都因此淒涼了許多。
又不知走了多久,不知爬了多少層,眼前浮現的是一地聖雪的潔白。
一座冰雪凝成的雕像立於中間,一襲竹青色衣裙,青絲垂肩,薄紗遮麵,一雙澄澈眼眸卻留於紗外,不知在望些什,隻是那眼神卻是寫滿了惆悵與相思。
幾株紅梅點綴其外,雖是綻放,卻並非傲雪,那朵朵紅色也點上了聖雪的白,紅似血,白如霜。
“阿遙。”如初見兩眼出神地望著那雕像,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竟然在這個怎也爬不到頂的塔中見到了她的雕像。
“阿遙?”青浣微斜著頭望著如初見,又抬手指了指麵前的雕像,“這就是你口中的那位仙女,傾離姐姐所的那個花神?”
如初見隻是望著那雕像出神,全然沒有聽到青浣在跟自己話,見他一臉發呆的樣子,再看看麵前的雕像,心想果然是為大美人兒,難怪這書生會被迷得神會顛倒的。
結果是越想越氣,越想越自歎不如,抬腳狠狠地在如初見的腿上踢了一腳。
如初見轉頭一臉無辜地望向青浣,問道:“你替我幹什?”
青浣嘟了嘟嘴,蹙了蹙眉,沒好氣地:“我跟你話你都不理我,所以隻好給你一腳嘍。”
如初見是一腔委屈無處訴,問道:“你什了,我沒聽見。”
青浣又指著麵前那美女的雕像,一字一頓地重複道:“我是這雕像上的人就是你的那個阿遙嗎?”
如初見微微頷首,回答道:“嗯,隻是為何阿遙的雕像會出現在這呢?”
這時耳畔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磁性透著些許威嚴,柔和中帶著一抹剛毅。
“如初見,你既有緣來到此處便聽我一勸,放下吧,不要再找她了,人仙殊途,你們本無緣在一起的。”
如初見還來不及回應,那青浣便四下張望道:“誰,誰在話,這奇怪的塔是你做的嗎?”
那聲音也不理會青浣的問題,如初見便又問道:“不知你是何方神聖,如何知道我與阿遙的事,又憑什妄言我與阿遙的緣分。”
那聲音又道:“緣分定,你與她注定沒有結果,執著強求也是枉然,可知命不可違,若執迷不悟必遭惡果。”
一向柔弱的如初見,這個時候卻出人意料的強硬起來,他抬高了聲音反駁道。
“命,何謂命。你人仙殊途,在我看來不過是種族歧視,與那門戶之見並無區別。我既與阿遙情投意合又何必拘於種族之間,何必在乎對方是人是仙還是妖呢。”
青浣還是第一次見到如初見這般氣勢,不由得拍手稱快道:“好,的好,初公子你今真是太有氣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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