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哦，那隻是一個尊稱。不過，他們的實力已達至聖域所能夠承受的極限。”古姨毫不在意地著。

    “那場災難便是那兩位神的戰爭。至今為止，沒有任何人知道他們之間有什恩怨，或者，什關係。就在一個平凡的一毫無預兆地展開了，又毫無預兆的結束了。隻持續了才一而已，聖域就已經殘敗不堪，隻有幾個幸存的修者活了下來。！多弱的實力啊！”

    古姨的睫毛微垂，若仔細觀察，可以發現古姨的確很美。古姨的美不似孤塵的傾國傾城，驚心動魄；也不似寧的俏皮可愛，那是一種不易展現的美。

    自己容貌上的美雖不易發現，但話中的嘲諷味卻十足。

    “戰爭結束了，兩位神也突然銷聲匿跡，就好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但聖域的殘敗不堪和遍地的屍體，證明他們存在過，戰鬥過，甚至可以把聖域毀滅過。”

    “在偌大的修仙界中，幾乎斷了傳承，滅了底蘊，但還是存留了幾個幸者。但可笑的是，幸存的都是些修為低下的弱者。而強者卻死光了，因為他們不曾再次出現。看著滿地早無任何氣息，甚至死不瞑目的同胞們，那幾個修者心中充斥著無盡的絕望。把那定為——末日之結。”

    古姨頓了下，就在這時，一道驚呼響起，那是寧的聲音。

    “古姨……你怎知道這多？”

    關於那場災難，寧也知道一些，雖然不多，但認為已經足夠。可古姨卻麵不改色地出一大堆，驚訝的不止於此。最關鍵的是，自己竟然在古姨的話，捕捉到了一絲悲涼與嘲意，就好像……身臨其境！

    寧心突然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古姨便是那幸存的修者之一？！但這想法一出來，立即搖了搖頭，怎可能？

    隨著寧聲音的響起，古姨猛然驚醒，背後染上了一層冷汗。

    就連自己也沒有想到竟然沉浸在自己的意識之中，絲毫沒有察覺到已經了很多隱秘。

    不過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隻求她們別起疑心，更別出去。

    “哦！等你長大以後就會知道了，這可是代代相傳的秘密啊！”古姨臉不紅，心不跳地解釋完，看向孤塵，道：“姑娘，我知道的隻有這多。”

    “不少了！”寧在她身後聲地嘟囔著，“還有，她叫孤塵。”

    “我知道。”古姨皺著眉頭，有些不喜。

    孤塵微閉著眼，沒有話。半晌，才張口問道：“真的隻有這多？”

    實話，其實她還想再知道一些，因心中的念頭不減，但古姨卻不願再。

    “真的。”

    孤塵點點頭，道：“孤知道了。”

    凝視了一會際，便向村莊的邊緣走去。如何進來，就如何出去。

    “哎？你是要離開了嗎？”寧見狀，朝著那道絕美的背影大喊一聲。

    對於寧的問題，孤塵沒有話，也沒有停下，而是繼續進行著自己的步伐。

    但她的行為卻已經告訴了寧答案：沒錯，孤要走了。

    “喂，從這兒知道那多，然後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你知道自己要去哪嗎？”

    孤塵聞言，腳步頓了一下：“不知道。還有，孤好像並沒有拍屁股。”

    “呃……”寧的神色有點不自然，把頭別去一邊：“，，！隻是開個玩笑而已啦，至於這認真嗎！”

    孤塵停了下來，皺著眉思索了一會，道：“至於。”

    聽這話，寧差點沒一跟頭栽下去，翻了個非常無語的大白眼。世上怎有這樣的人，好聽點的，這叫奇女子；難聽點的，這叫愣頭青。

    深吸了一口氣，道：“咱們不討論這個話題，好吧！”

    孤塵點點頭，本來就沒有太在意。

    寧的嘴角露出一抹壞笑，看著孤塵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狡黠：“既然你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不如留在這吧？”

    聽著寧的話，孤塵搖了搖頭。

    “為什？”原本以為她會同意，卻沒有想到她竟然會拒絕。

    “嗯……孤，想要一個理由。”孤塵微抿著嘴道。

    “理由？簡單！”

    寧看著孤塵毫不猶豫地著：“從剛才我們之間的對話，我知道了一件事情——你，就是一張白紙。即使你從我們這知道了關於聖域的諸多事，但對於外界那弱肉強食的規則來，你還是一張白紙。哦，對了，你的觀察力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那又如何？”

    “在這，我們可以保護你啊！”完，寧偷瞄了古姨一眼。

    “孤不信。”

    “不不信？你你你怎能不信？難道，你這是在質疑我心底的良心？”寧瞪大眼睛，微張著嘴，滿臉的不可置信。

    那樣子要多誇張，有多誇張。

    看著那做作的樣子，古姨冷眼相視，麵無表情，但嘴還是微不可察的抽搐了一下。

    而孤塵，也沒有太大的反應，隻是靜靜地看著寧的眼睛，沒有話，也沒有任何動作。

    寧不甘示弱，同樣看著孤塵。隻不過，孤塵的心底，毫無波瀾，但寧卻被盯的發毛。

    她敢發誓，自己永遠也忘不了那一刻。因為從出生以來，自己從沒有看過那樣的一雙眼睛，那樣一雙絲毫不帶任何雜質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