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沒想過要到別的城市看看嗎?比如淮陽城,還有附近的比如洛陽城。”
霍去病很是疑惑,在這既然生意這差,生存環境也是不好,為什不另謀出路呢?
一棵樹上吊死,這不是一個商人應該有的思想。
“我不想走也不能走!”
“為什?”
“我在等!”楊帆舉起酒杯又喝了一滿杯:“我媳婦就是因為我才走的,我要在這等她們娘倆,當初是我混蛋,現在我就更不能走了。我要走了,她們娘倆回來找不到我怎辦?不管多苦,我也得守著這個家啊!”
楊帆道這,拿酒杯的手定在了空中,好像在追憶,也好像在懊悔,很複雜。
霍去病這時的臉上也出現了一抹了然之色,這才是一個男人該有的擔當。
“唔!喝!接著喝!”
光頭強不知從什時候起,就已經陷入爛醉如泥的狀態了。
現在的他趴在桌子上,隻有一隻揚起的手端著一個空杯子,嘴還嘟囔著喝,接著喝。
“楊老板,我爺爺他喝醉了,我就帶他上去休息了,明早我們還得趕路。”
“嗝嗯,去去吧,我再再喝一會兒。”
楊帆擺了擺手,然後就專注於手的酒杯了。
借酒消愁,卻不知愁緒更深了幾分。
“靠!真沉啊,看來以後營的夥食不能這好了,不然養出來的不是一群鷹而是一群豬啊!”
霍去病摸了摸額頭微微滲出的細密的汗珠,瞅著死豬一樣的光頭強恨恨道。
“不過就今得到的消息來看,這位淮南王劉安可不是一位好同誌啊!把這富饒的地方治理成一座近乎鬼城的能力,整個大漢估計都找不出第二個來!”
霍去病回想著白在城看到的場景,隻有一個詞能形容,民不聊生啊!
就這樣這個劉安還想著要奪權,發動叛亂。
他哪來的資本,又從哪來的勇氣?
就憑那些道觀煉丹的道士?還是憑借那些被吹噓成神物的仙丹?
霍去病敢拍著胸脯保證,要是劉徹親眼看到淮南城的景象,一定二話不先斬了這個罪魁禍首。
當官不能造福一方也就算了,居然還為害一方,而且這種人還是皇親國戚,無人來管,也無人敢管。
這一次他霍去病可是要好好和這個一心求仙道的劉安鬥一鬥法了,看看是你這個假仙厲害還是我這尊真神厲害!
咚!咚!
窗戶突然被敲響了。
“誰?”
霍去病壓低了聲音,謹慎的問道:“王蓋地虎。”
這是他和鷹擊隊約定好的暗號,反正這種暗號估計他要不教,在這年月,沒人能答出正確答案。
“寶塔鎮河妖。”
吱呀一聲,霍去病拉開了窗子,一道黑色的身影迅速竄了進來。
“屬下夜鷹,拜見大人。”
一道聲音響起,不過聲音由於壓的太低了,有些嘶啞。
“嗯,你都查到了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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