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維和蘇橙橙的訂婚儀式略顯倉促,可能雙方都隻是形式上的需求,並沒有想象中那盛大豪華,其實兩人心中都清楚彼此的心在這個時候結合是十分不合時宜,可是蘇橙橙不聽勸,依然決定要用這種方式將彭維拴在自己身邊。
蘇米娜正在為妹妹梳理發飾,突然她戴著訂婚戒指高調地衝著身邊不遠的雪禾冷笑;看到妹妹這快就拿出訂婚戒指,蘇米娜有些不理解地問道:“橙橙,你怎這快就戴上戒指了?戒指要留給彭維給你戴上才有意義。”
“沒什,我就是高興。”蘇橙橙話時瞪了一眼雪禾,她的輕蔑令雪禾略微尷尬,剛想上前的步子也暗中退卻。
鄭曉江恢複得很快,醫生要四十五才能正常行走,可是他一個月就能下床活動了,雖然還不能做劇烈的運動,但是在床上躺了幾乎一個月的他已經忍不住到處亂竄。
彭維站在草地,拿著旁邊自助餐的酒杯一個勁兒地喝酒,他不知道兄弟是緊張還是怎了?於是走過去看看。
“彭維?”鄭曉江站定後,微蹙眉頭,嚴厲地問:“你沒事吧?”
“我沒事。”彭維明顯喝的有點多,臉色很不好。
鄭曉江走近幾步,關心地問:“如果你覺得不舒服,要不我扶著你去休息一下?你這樣的情況如果出現在橙橙麵前,她一定會受驚嚇的。”
“我真的沒事。”彭維推開鄭曉江的攙扶,強裝著鎮定,努力為自己辯解:“我隻是在調整,真的是調整,等一下我想我應該不會有什事。”
“彭維……”鄭曉江追了兩步,因為腿的不適他被迫止步;鄭曉江低頭檢查了一下,好在也沒大礙,可是再抬頭時,彭維早就消失無蹤了,會場上的男女都在各自聊,似乎也不太關心今的主角。
鄭曉江掃興地轉身,瞟見餐桌邊站著一個女人,她優雅地品嚐香檳,感受到對方的注視後,她又拿著另一杯走向鄭曉江。
“krug/rse”馬韻離淡然一笑,輕聲地道:“這浪漫的酒,就應該在這浪漫的氛圍中品嚐,或者,隻有懂得浪漫的人才能品出這麵的細膩,酒不醉人人自醉,這是一句古話,相信用到此時也恰到好處。”
鄭曉江先是一陣寒意令他的心髒驟停,緊接著馬韻離靠了過去,兩人的距離近得似乎能被對方的心跳帶動自己的心髒,於是他仿佛活了過來,眼眸中的怒氣在她的笑容中過了一遍,任憑這兩年來有多少憤怒與陰霾,就在霎那間,化成一縷青煙,隨風不知道飄向什地方。
他依然那出眾,眸光的篤定反映出他骨子的強勢,挺拔結實的身段是她這兩年來念念不忘的港灣,黑色襯衣領口半敞開,露出勻稱的胸肌,當馬韻離的目光落在上麵時,忽地,鄭曉江一把手抓住了她的手臂;馬韻離倒吸一口冷氣,抬眸掃了一眼鄭曉江的陰鬱,他眼中的女人還是那明亮動人,他應該斥罵,應該生氣,甚至不理睬掉頭就走;可是腿不舒服,他移不動,把所有的責任推在受傷的腿上麵,他可能心會好過一些。
“什時候回來的?”
“兩個月前。”
“為什這久也不來找我?”
馬韻離故意向前傾,她的高度正好能讓自己接近鄭曉江的耳邊,溫熱的話語傳到鄭曉江心:“我以為你不需要我了。”
原本以為再相見一定是場戰爭,可是經過兩年來的平靜,鄭曉江卻燃不起戰爭的硝煙;馬韻離的靠近非但沒有他的排斥,恍惚中,那種感覺又回來了,令鄭曉江一時間手足無措。
“你這個賤人……”會場上出現混亂的局麵,蘇橙橙的聲調喚醒了兩人,他們麵麵相覷,馬上奔向人群聚攏的方向。
雪禾衝上前拉住蘇橙橙的手,擔憂地喝道:“蘇姐,求求你不要傷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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