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舉行的地方還是白術熟悉的那個祭壇,並不像白術以為的會有多少人,也並沒有多熱鬧,老祭祀的旁邊多出來一個模樣尊貴的夫人,長發用水晶製成的王冠高高盤起,雍容華貴,姿態也高高在上,看起來極其不好惹。
他們都向她彎腰行禮,口呼陛下。
這是人魚的女王?白術跟著大家一起行禮,心中想到。
“開始吧。”
女王發話,祭祀開始主持起來,白術跟休伯萊的手再次被交疊的放到了水晶球上,金色的光芒再次顯現。
女王陛下似乎很滿意的樣子,她點點頭,“不錯。”又以手掩口聲的和她旁邊的祭祀了什,祭祀彎著腰,連連點頭。
然後看了白術一眼,帶著隨行的人魚們遊走了。
祭祀朝他們點點頭:“陛下已經承認了你們的婚約,儀式完成。可以回去了。”
沒了?完成了?
就、這樣?
白術被休伯萊拉回去的時候還處在呆呆的驚詫之中,他以為這個婚禮會有多盛大,會來多少賓客,到時候魚龍混雜方便他的逃跑大計結果就這樣?
休伯萊好歹是個公爵啊喂!!!
就算不按東方的吹鑼打鼓來辦,西方的排場也不應該啊喂!
休伯萊看他一臉‘這個世界在玩弄我的感情’的表情,問,“你怎了?”
白術轉過頭看他,以一種生無可戀的語氣開口:“我有點失望”
“失望?怎。”
“你不是公爵嗎?為什婚禮這安靜?你們海底的人都不興參加婚禮的嗎?”白術麻木的問。
“”休伯萊沉默了半響,開口,“這是陛下的命令。”
“速戰速決嗎?”白術嘲諷道。休伯萊居然點頭了,冷淡的,“如果你想要盛大的婚禮的話,等孩子生出來可以再補辦。”
“”白術默默的收回目光,這是何等渣男的台詞,幸虧他不是個女的,“不要介意,我著玩的。”
直到晚上,白術都沒有找到逃跑的機會,鬱悶的恨不得撓牆。晚上睡覺,再次被一座大山壓在身上,簡直要窒息了!
“你好重”白術艱難的喘息到。
頭靠在白術頸處的休伯萊一動不動的:“噓,忍一忍,等孩子生出來就好了。”
“我難受快呼吸不過來了”
“很正常。交尾期間處於下方的人感到難受是正常的反應,等你習慣就好了。”休伯萊平靜的。
老子是被你壓的難受啊!習慣!怎習慣!!
“休伯萊”
“別話。你話,氣息噴的我耳朵癢得很。”
白術在海底結婚了,和一個雄性人魚,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呸!可喜可賀個什貴!
這幾,白術晚上被壓的死死的,幾欲口吐白沫,索性就這去了;白起來渾身酸痛不已,手尾僵硬,難以活動,門口又一直有人把守,在簡直就是監/禁班/禁!
可就是環境這樣惡劣,白術一直也沒有放棄自己的夢想!握拳!
老啊!你知道嗎?我快被這個世界逼瘋了!
白術在心大吼。
這幾,每睡覺身上壓著一個男性成年人魚,在巨大的負重下僵硬的睡眠就不了,每還有灌一瓶傳中的生子藥水,白術自己都好怕藥喝多了從肚子就真的蹦出一個孩子來啊9有那個休伯萊,每那啥之前都要摸一摸他的肚子,有一也不知道是怎了,摸得白術莫名其妙的起反應了,白術當時被自己的身體雷的我去絕對是那個什鬼的發情期,和我純潔的靈魂沒有半點關係!那晚上,休伯萊壓著他的時候,他僵硬的一動不敢動,休伯萊居然皺著眉頭義正言辭的看著他:“你那個頂到我尾巴了,你怎回事?平時也沒有立起來,要不要解決一下?你臉也有些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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