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無物抵春愁,
合向蒼冥一哭休。
四萬萬人齊下淚,
涯何處是神州。
——譚嗣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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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四二年,抗日戰爭進入僵持階段,國黨軍在正麵戰場不斷出兵抗擊著敵人進攻的勢頭,紅黨軍在敵後戰場不斷的消滅著敵人的有生力量。
日軍也為了盡快結束華夏戰場的戰爭,不斷向華夏戰場增兵,進行一次又一次的掃蕩。
一條山間的馬路上,塵土飛揚。
三輛日本卡車排成一列,在兩排日本鬼子的擁護下不斷前進。
後麵跟著幾十個華夏百姓,被幾十個持槍的日本鬼子押著跟著汽車前進。
這個時候的華夏百姓有著共同的特色麵黃肌瘦,衣不蔽體。
日本鬼子就像趕牲口似的押解著這些華夏百姓。
“快走,該死的支那豬!”
“能為大日本帝國效力是你們的榮幸!該死的支那人”
一個拿著槍的日本鬼子,將槍托砸在了一個中國百姓的腦袋上,血跡留下,幾個日本人哈哈一笑。
他們顯然將這當成了一種遊戲,宣泄他們的獸行。
沒人會在意中國百姓的死活,在他們看來,這些隻不過是免費的勞動力,用完了再抓。
在他們看來,這片土地上別的沒有,就是中國百姓多。
這支日軍隊剛剛劫掠了一個村莊,不僅搶奪了所有的物資,還將村莊中的所有輕壯抓了起來,準備帶回去為自己修建軍事堡壘,營地。用來抵擋中國軍隊的進攻。
在戰爭打響的時候這些人還能成為擋箭牌,抵擋來自中國軍隊的子彈。
這些中國百姓的眼中充滿了絕望,他們擔心的不隻是自己的生命,還有家人,日本鬼子將糧食搜刮一空,現在又是青黃不接的時刻,他們這些輕壯的離去,也為家的老弱婦孺敲響了生命的喪鍾。
他們隻能麻木的去接受,去麵對悲慘的未來。
當然,對於他們的死活,日本鬼子絲毫不關心,也不在意。
燒殺搶掠習慣了的日本鬼子,本身已經不存在什良心了。
突然,排在最前麵的汽車一個緊急車,停了下來。
“巴嘎”坐在第二輛車副駕駛座上的指揮官罵道,“傳令兵,去看看怎回事,為什停了?”
“哈依!”跟著車跑的傳令兵領了命令就向著前方跑去,看了一眼前麵,有和第一輛汽車的駕駛員了幾句,又跑了回來。
“報告隊長,前麵的馬路上突然出現了一個支那人,擋住了去路!”傳令兵將剛才自己得到的消息報告給了這個隊長。
車隊的前方,站著一個年輕人,看著停下來的車隊,沒有人知道他是如何出現的,又是怎出現的,等日本人發現的時候,他已經站在了馬路中央。
所以日本司機在下意識的情況下停了車,即使是日本鬼子,在這種情況下依然不知道該怎辦。
他們不知道會不會有埋伏,或者別的什,一個人突然出現,本身就存在著詭異。
“納尼,支那人!”指揮官看著傳令兵,
傳令兵肯定的點了點頭到“哈依!”
“巴嘎,一個支那人,你們是豬嗎?幹掉他,繼續前進”隊長很憤怒,一個中國人就敢攔住大日本帝國的皇軍。”
“哈依!你們幾個,跟我走!”傳令兵點了幾個日本鬼子兵,就要上前去幹掉攔住馬路上的人。
不過還沒等他們動手,攔住車隊的中國人就首先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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